原本在家待的好好的,結果一股巨力襲來,直接把他從家直線拉回雅月小築。
夜東心中已經是七上八下,面對夜崶的逼視更覺壓迫力驚人。
“老祖...”
“說事,不要廢話。”
“是!事情說來話長...”夜東匍匐在地,顫顫巍巍講述著。
夜崶表情不斷變動,時而震撼,時而驚奇,目光也時不時瞟向許山。
絮叨了一通,夜東講完伏地大哭:“老祖...今日所做一切,我都是我有眼無珠,落入奸人圈套!要殺要罰,我都認!”
“滾!”
看他沒出息的模樣,夜崶氣不打一處來。
隨手一扇,將夜東甩到一側山岩下,轉頭又看向許山。
“你好大的膽子,敢給蒼狼設套,竟還敢主動叫我過來。”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滅了你的族?”
許山身軀一顫,再次恢復行動。
“天下苦龍族久矣,我一是出於被逼無奈,二是不願意見到同為妖族,卻互相之間壓迫。如今情況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正是需要前輩出手幫忙。”
“你想殺我可以,但是龍族私下辦髒事的證據,還有各族跟我連通合作,私下辱罵龍族的證據我都已經做成玉簡,藏在東荒各主要妖族的附近,我已經做好完全的準備,而且不止一手。”
“我想前輩即便本事通玄,也解決不了現狀。”
“我身死,我安排的線人就會立刻把這些證據傳遍整個妖族...到時候天下大亂,龍族怎麼擺平其他妖族我不知道,但是蒼狼跟我聯絡最深,前輩也難逃其咎!”
“你有種!很有種!”夜崶讚歎,嘴角帶笑,“敢威脅我,拉著我陪你造反。”
“但你太愚蠢,自以為勝券在握。我不必殺你,只要把你控制住,其他問題大可以慢慢解決。你這點境界,我對付的手段多的是。”
“我敢來見你自然把所有困難的情況都設想到了,計劃會按照我留下的意願繼續推進。”許山淡定如常,“現在事情已經推進到了這個地步,只差前輩這樣的強者來主持大局,難道你不願意麼?”
“前輩是知道龍族一面打著抵抗修士的旗號,一面在跟修士做生意的。但你知不知道,他們還給御獸宗門售賣幼獸?”
“竟有此事?”夜崶眉頭一皺,“這件事我確實不知。”
“這已經是突破底線了!他們利用優勢發財可以,可現在更是直接當了妖奸!”許山趁勢激動道,“御獸宗門奴役洗腦妖獸何其卑劣,這種情況你也能忍嗎!”
“據我所知,就連同為龍族,他們族中都有因此看不過眼龍族的行事而反被鎮壓殺害。”
“身為強者,為了追求自身境界,不呵護族下我尚且能理解。可同為妖族,看到他們命運這樣被別人擺佈你也能坐得住,那我無話可說!”
“我當然坐得住,坐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夜崶輕描淡寫。
“年輕人,你說的很好,大義凜然。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龍族做的醜事上面知道的大妖不少,但就是沒人願意出頭撼動。你想出頭,本事還不夠。”
“看在你一腔熱血的份兒上,把你的佈置都撤回來,我饒你一命,就當無事發生。”
“為什麼沒人願意出頭?”
“這還用明說麼?東荒秩序再差也只有龍族能穩得住,妖族也才勉強能被稱為妖族。”夜崶道,“龍族垮了,整個東荒重新陷入混亂無序的狀態,這個責任誰來負?”
“且不提那些幽明的隱居大妖是不是一條心,顧不顧及自己的生死,他們就算願意站出來對抗龍族,可滅了龍族之後呢?難道你讓他們插手妖族這些亂七八糟的管理?一個可能要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