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魁門,外門大街上。
一群外門弟子屁股都塞的鼓鼓囊囊的如同南瓜。
眾人默契的分成兩排,虎視眈眈的面對面,側身螃蟹步行走。
街道上最靚的三個崽尷尬的划著板車,引來無數羨慕的目光。
許山則是全然不在乎,一臉麻木走在前面中央處。
褲子沒換,還是血淋淋帶洞的那條。
周遭目光投到他身上開始變得仇視。
這狗東西,仗著自己被人曰過了,這麼肆無忌憚的在街上走。
要麼就是有點特殊愛好。
要麼怕不是起了報復心理,等著發狂去曰別人。
孃的,這糟心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
再這麼過下去,這逼宗門沒法待了。
....
鬼傀門大殿正前方,門中弟子正源源不斷趕來。
站在高階上的大長老項宮看著下方亂象,頭疼不已。
十一天了,門內弟子無故發禽,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而且這發禽情況邪乎的厲害。
在南疆混了一輩子,沒遇上過這種邪門的事。
就連他也無法破解...
毫無規律,毫無線索,毫無徵兆!
是術、是蠱、還是毒?分辨不出來。
不論哪一樣,情況都極度不妙。
因為發狂的目標沒有規律,而且每次受害者都是兩人。
唯一的好訊息便是中招之人最強也只在金丹期。
那就說明作亂之人,境界其實並不高,他不敢朝更高境界的人下手
而且他如果真的境界實力碾壓所有人,想對鬼傀門下手也沒必要用這種猥瑣手段。
直接上門滅了門不就行麼?
可最大的一個疑點,如果此人只有能力對金丹修士下手,可他的手段為什麼能邪異到這個份上。
就連他也完全無法阻攔發禽弟子去曰別人。
這是最讓他忌憚、不解的一點。
如果晚一點來一這麼一遭也行,可偏偏趕在門主閉死關的時候。
麻煩事全壓在了他身上。
拖到現在,只能一一排查了。
方圓三百多里的範圍已經全部提前排查一遍沒有外人,所以作亂之人必然就在鬼傀門內!
大殿前的大坪上,人越聚越多。
天邊一腰身圍著尖刺鐵桶的長老御劍飛來。
落到項宮身旁,低聲道:“大長老,內外門已經全部盤查完畢,無人停留在室內,所有弟子來的路上。”
項宮微微頷首,斜睨了一眼來稟告的長老,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元嬰修士不用怕,你圍個它幹什麼,再說這玩意也擋不住!這麼多弟子在下面,還嫌不夠丟人?!”
稟告的長老老臉發紅:“我這不是怕有意外麼,擋著點還安心一些。”
項宮重重撥出一口氣,強壓怒火,“陰山呢!出了這麼大的事,這麼長時間我也沒見他人。他到底什麼意思?”
“我去找過了,陰長老說要儘快請門主出來,門主不來他也不出去。”
“放他媽的屁!”項宮破口大罵,“門主下了死令,他不出關誰也不許找他,他要不怕死讓他自己過去找門主。”
“這個狗孃養的,讓多少人玩過了,剩下一環爛肉他怕個屁!”
身旁長老幹笑著附和:“是啊,我勸過,可陰長老畢竟是實力僅次於您,他死活就不出來,我也實在沒辦法。”
“不過,我臨走前...聽他叨咕著什麼他來了,到底誰來了他也沒說,您說他是不是知道點什麼啊?”
“他?”項宮眼一斜,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