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處擺滿玉簡的房間,正有長老斜靠椅子,雙腿搭在桌上看著牆上的投影。
見許山來,長老趕忙起身:“院長,有事麼?”
“哪個玉簡是聯絡外場的,給我拿一塊。”
“這。”
許山拿起玉簡開始傳訊:“喂喂喂?趙長老,趙長老注意了。現在有不少閒下來的監賽長老吧,給我派出幾個人就只盯孟憲業、高逸凡還有冷小禾,機位都調整一下...什麼叫機位你不懂?啊對,機位就是...對,再派幾個長老...”
“不是咱們宗門的長老?給他加錢...加多少錢你看著把關啊!你不是挺能受賄的麼,錢的事還整不明白麼...你不用給我認錯,把這事辦好了不開除你!”
“立刻,馬上!最快速度,讓他們提前進場準備,我實時排程他們。”
.....
是夜,天色昏暗,篝火燃起。
太初宗修士圍坐在火堆邊,靜聽孟憲業講話。
“諸位,現在靈霄宗並非大問題,我們最緊要的對手是白鶴宗,白鶴宗聯合了妖獸在比賽中大殺四方,根據我的分析,現在存在的宗門應該已經沒有幾家的。”
“如果遇到其他勢力我們尚且有能力逃跑,但是白鶴宗有許多妖獸,論行動能力我們是遠遠不能比擬的...”
“孟憲業,你得了癔症了!還在說那個什麼狗屁白鶴宗?”彭江恨聲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摸清靈霄宗的底細,等我兩天時間傷勢有所緩解,然後去報仇,把他們淘汰,之後按我制定的計劃正常活動。”
“你已經中了一次計了。”孟憲業起身,眼中再無一絲恭敬,“我敬你是師兄,所以一路走來沒有半點違逆之言。但你的每一次決策,每一次佈置在我看來都奇蠢無比。”
“一次又一次貪功冒進,只為與人爭勝,把同門置於險境。現在比賽離尾聲已經不差多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把師兄師姐往溝裡帶。”
“聽我的話,宗門能取得名次,甚至能奪冠,你的功績也能保留。聽你的,一無所有,甚至他們會失去生命。”
“你....你敢?”彭江顫顫巍巍抬手指向孟憲業,“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為了同門性命,為了宗門利益,我什麼都可以做,得罪你更是無足輕重!支援我的,站到我身後,願意支援彭江的你們就過去。”孟憲業面如寒冰。
氣氛異常凝重,眾人的目光在彭江跟孟憲業之間反覆遊移。
少頃,常霞起身站到了孟憲業身後。
緊接著第二人第三人...整整八人都站到了孟憲業身後。
彭江心中又驚又怒,嘴唇顫抖:“反了,都反了...宗門指定我來領隊!就算我死也輪不到你!”
“孟憲業!你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想奪權!”
孟憲業緩緩上前半步,迫人的目光無所畏懼的投向彭江。
轟隆!!!
天空莫名閃出一道驚雷,空氣瞬間極度凝重。
雷光閃爍,照亮了孟憲業的臉。
半明半暗。
“沒錯,我就是要奪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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