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情緒一直被強力壓制。

出賣色相有點用，但用處不大...

跟他剛到底！？

不行，絕對不行！不能硬頂著解釋，這狗逼之後肯定會轉到態度問題上，然後加倍折磨，他現在還在正常講理狀態，得想個辦法柔性解釋，讓他覺著理虧，這還能有用！

“說話。”許山插著腰居高臨下，陰影將劍靈覆蓋。

劍靈抖了兩抖，仙顏仿若垂淚。

夾著嗓子，可憐巴巴道：“你說的都對！”

“嗯？！”許山一個戰略後仰，迷惑了。

“可你用完了，從來不給我擦！”

“你放屁！當初在秘境我從別人屁股裡取栓丹的時候明明給你擦過一次！”

劍靈鼻孔瞬間放大，魂體抖動不止。

強忍著同歸於盡的衝動，繼續夾著嗓子道：“就那一次，還是你自己覺得噁心了！其他時候你從來沒幫我擦過！”

“啊....”許山撓了撓臉，略感尷尬。

好像是這麼回事。

以前戮心劍是劍他也沒覺得怎麼樣，現在能化成人形出來控訴，細一想還真是有一點點罪惡感。

“嗯...”許山道，“你現在已經有手有腳，對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以後你可以自己擦了。”

“.......”劍靈魂體再閃,　“那以前的怎麼算！”

“跟我翻舊賬是吧？”

“沒有，我沒那個意思....”劍靈死死扭著手，暗自咬牙道，“只是我不明白，你有那麼多法器，為什麼偏偏用我幹那種腌臢事！”

“你快，你滑溜，不粘。”許山臉上殘存的愧色漸消，“對，你都不粘，我給你擦什麼？”

“我c...”

劍靈抖動，強壓胸中躁動的火山。

“粘！誰說不粘！全粘上了！”

“你放屁，你以為我的眼力是白給的？粘沒粘我不知道？”許山抱著膀子冷笑。

斜看了一眼許山的表情，劍靈殘存的理智頃刻崩塌！

原地跳將而起，青絲飛舞，指著許山鼻子怒罵。

“許山！！你踏馬就是王八蛋！！”

“嗯！？”

“嗯你媽！我踏馬罵的就是你！你說沒粘就沒粘?粘沒粘你能比我清楚！！”劍靈發狂大罵，“你知道那是什麼暗無天日，那是什麼氣味觸感，一次又一次！你踏馬沒完沒了！！”

許山本想發飆，忽然表情一滯。

“等等，氣味....你還能聞到氣味？”

“我當然能聞到！我被鍛成那一日就能聞到！！生靈的情緒，氣味，聲音，我比你們修士更靈敏！！可你都對我做了什麼！畜牲！她媽的畜牲啊！！”劍靈張牙舞爪大吼，神態癲狂，風度全無。

“呃...”許山頗有些無措。

這是真沒想到，誰知道一把劍能這樣啊，還有‘味蕾’...除了不會說話和自主行動，也沒比人差多少。

“就算能感知氣味又怎麼樣？狗不也吃屎麼，那吃的還香呢...生物的味覺和嗅覺都是不樣的，萬一你覺得不錯呢。”許山硬著頭皮辯解。

“放你孃的狗臭屁！我他媽像是覺得不錯嗎！你又見哪條狗把自己腦袋全插屎裡了！”

“....大快朵頤嘛。”

“我草！我踏馬跟你拼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