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親人和孩子嗎?你們戰死沙場你們的親人會有多麼傷心?也許你們不會相信我一個外族之人所說的話,但今天我以戰神傳承之人,用神子的名義起誓,我必將給木土西域帶來和平與幸福,人們能過上快樂的生活”說完便用雙手一揮,城樓上空頓時一片金光閃閃,在金色的光芒中,戰神的雕像出現在眾人面前,城下士兵見到戰神頓時一呆,紛紛放下兵器頂禮拜摸。而在城樓上的莫名也消失在原地,立於神像後方,換上一種慈祥威嚴的噪音道:“孩子們,請接受神子給你拉帶去的祝福吧,回家與親人團聚吧,去過你們想要的生活吧,我將永遠陪伴在你們左右。”頓時城下計程車兵變的目光一呆,便又恢復神情,朝戰神像拜了拜,帶著希望與憧憬的目光一一轉身退去。
看著士兵紛紛退去後,莫名散去神像,又瞬間回去原地,累得滿頭大汗,有些虛脫,豈不知為了這一切變的更加完美,他用強大的精神力並帶著幻神曲韻律,透過聲音,透過元素傳入每個人的身體內,數萬人的軍隊,也是件挺不容易的事情,但他還是成功了,雖耗盡了他巨大的精神力,但他仍感覺到十分欣慰。
轉頭向城樓之上的眾人及士兵望去,全部仍呆在原地,正用一臉崇拜與尊敬的目光望著這個以一人之力退去數萬大軍的神子,戰神傳承的繼承人。就連才被捉回的那名土布倫主將亦是眼神呆滯,一臉崇拜與愛慕之意,此時她的心完全被莫名震憾了,她想不出用什麼樣的心情去體會之前的那番話和那神忽奇技的一幕,恐怕是今生難忘吧!這也許就是她今後死心塌地的幫莫名打下半壁江山的一種動力吧。女人,似乎常常是被用來感動的
水歌爾族議事廳
“什麼,竟有此事”一老者拍按而起,眼神中充滿憤怒與不解,用殺意的目光盯著趕回稟報的將領,就連一旁邊的土布倫族老人亦是震驚異常,聽到自己的女兒被輕意活捉,面有微微怒色,亦是呆呆的望著這位自己一直努力巴結的人物,不知如何是好。
那回報的將領渾身發抖,牙齒打著顫,小心的說道:“此事千真萬確,那人簡直就是神,行動飄渺無蹤,瞬間即逝,輕意的就將德拉絲將軍捉走,殺死王子手下副將,竟能召喚出戰神現世,播灑祝福,聯軍數萬人原地解散回家,只有很少一部分回到部落軍營。”
此時的水歌爾族長臉型扭曲,面色臉青,恨恨的咬著牙道:“竟被一人退去數萬大軍,主將被活捉,一副將被瞬間殺死,豈有此理。剛雷現在何方,為何軍營只剩下土布倫德拉絲主將一人?這個混帳東西?大敵當前,竟又出去鬼混?”
那將領仍是渾身顫抖,又看了看旁邊的土布倫族長,面有難色道:“這個……將軍吩咐屬下不準說,否則軍法處置,族長……這個……”老者大怒,上前摑了將領一巴掌,怒道:“現在就解除他的主將職位,你如實稟報,如若謊報,人頭落地,哼……”
將領嚇的趕緊磕頭,膽怯道:“剛雷將軍在賀比尼斯城久攻不下後,帶著一千人馬,到百里這外的叉路口會合了唯土王子帶去的近一千人馬,前往木特倫族方向去了,他們是想攻打木特倫族,活捉水柔公主,以解上次林中失敗之恨”
聽此一言,土布倫族長與水歌爾族長更是面色鐵青,咬牙切齒,“轟”的一聲巨響,老者身旁的桌子頓時變成粉末。怒道:“混帳東西,就憑二千人馬就想攻下以團結著稱的木特倫族,他如若能全身而退,不全軍覆沒就是萬幸了,你速騎快馬趕往,傳我的命令不論如何?一天內必須趕回,否則他不必回來了,家法處置。”
將領趕緊磕頭一禮,一溜小跑出了大廳,呼了一聲,便牽馬向木特倫方向趕去。屋內二位老者仍怒意未消,面面相覷,紛紛埋頭深思起來,不再言語,一切本在順利掌握之中,卻不知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