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流氓,她是女流氓,她是正常女流氓,她還一肚子顏料一腦袋邪惡心思,她色得令人髮指,這些都是事實,不過,她剛才只是在確認她沒有失寵,這也是事實,千萬別不信!
可惜,秦宓笑著,傾城的容顏惑人魂道,他說:“爺當真了。”
反手,掀起了錦被,覆住了他與懷裡的女子,她的驚呼聲,讓他全數纏進了唇齒。
這冬至的夜,暖了,纏綿了風,燭火溫柔了影子。
後半夜,待到風平浪靜,聞柒睡得暈暈乎乎時,她忍著滿身酸楚痛定思痛,真真切切身體力行地悟到了一個真理:對男人玩什麼都好,千萬千萬別玩火,當心玩火*喲。
玩火*的後果嘛,次日,雨停風平後,殿外更聲連連響起,本書由糯 米論 壇為您整理製作聞柒哈欠連連,睜不開眼,推了推枕邊的秦宓:“什麼時辰了?”她迷迷糊糊,眼睛惺忪,還沒睡醒。
秦宓攏了攏聞柒身上的錦被,將她裹嚴實了:“辰時了。”拂了拂她的背,輕輕柔柔地。
聞柒清醒了不少,揉揉眼睛,撐著腦袋:“爺,你該去早朝了。”
秦宓只是抱著她,拂了拂聞柒的臉蛋:“困不困?”
聞柒鑽進秦宓懷裡,含含糊糊地點頭:“嗯。”縱慾過度的女人,腰痠背痛——傷不起。
秦宓親了親聞柒半眯著的眸子,輕哄:“乖,再睡會兒。”抱著她,躺在她身側,他輕輕拍著聞柒的背,安撫。
這一鬨,聞柒反而沒有睡意了,抬起腦袋可勁地拱著秦宓:“你不去上朝?”
瞧她的模樣,飛吧,得瑟吧,洋洋得意吧。也是,扳回本了,以前罷朝的可都是她。
秦宓見她歡喜,便也由著她亂動,只說:“爺要陪你。”
瞧瞧,好男人啊,她家的!
聞柒樂呵了,滿臉壞氣地打趣:“*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爺,當心讓後人詬病,昏君的帽子可不好戴。”她這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昏君,妖后神馬的最絕配了。聞柒小心肝飛起來了。
秦宓笑著,頷首:“嗯。”湊過去,用臉蹭了蹭聞柒的鼻子,秦宓說,“爺虧了。”
聞柒趴在秦宓懷裡,眨眨眼:“所以?”此刻的她,很純良,真的很純良,天地良心!
秦宓纏著她的眼,視線繾綣:“補償。”俯在聞柒耳邊,秦宓微暖的氣息輕吐,他輕言,“你把我虧的,都補上好不好?”
語氣綿軟,帶著淺淺央求,濃濃的蠱惑。
嘿,美人就是美人,撒嬌能把人的心給融了,聞柒心兒都化了,點頭:“好啊。”她勾著秦宓脖子,壯志豪言,一本正經信誓旦旦,“等我休養生息,他日再戰五百回合,小的定束手投降,任爺你攻城略地。”
聽聽,這一套一套的流氓話,出口成髒卻不帶髒字,別提多順溜,多激動人心了。
聞柒,就是本事!賊得本事,壞得也本事,賊得理所當然,壞得天經地義,真是個頂天立地坦坦蕩蕩的流氓啊。
這般模樣,這個邪肆得好似狐狸的壞女子,一顰一笑一言一語,鑽進了秦宓心坎,在那出興風作浪,像那貓兒的爪子撓過,抓不到疼處,卻癢癢的。
“聞柒。”秦宓笑著看她,眸中一泓化不開的溫柔。
她應著:“嗯。”笑著,靈氣的眸子彎彎似月牙。
秦宓說:“爺喜歡你這模樣。”親吻她的眸,眉宇,然後落在她唇角,淺淺親吻著。
沒完沒了,他喜歡這樣與她耳鬢廝磨,親暱纏綿。
聞柒一口親在秦宓臉上,印了他一臉口水,笑得風情萬種:“乖乖噠。”
秦宓看她:“不要他日,爺要現在。”
眸子,越見潮了,毫無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