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過後,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這個本子。」
謝母不明所以,等謝知斐走後,看了一眼謝父:「這孩子怎麼還是這麼奇怪?」
她不知道謝知斐那個本子上具體寫了什麼,之前她偶然撞見過一眼,只看到了一段內容。
謝母記性好,她還能記得大概的內容:
[惡煞圖的收益可觀,一個攤位一年能收十兩銀子,我覺得他也可以畫惡煞圖賺錢,但又怕他畫多以我為原型的惡煞圖之後也覺得我像惡煞,害怕上我。可恨的是他並不想花我的錢,談錢真的好傷感情,很傷害我的感情,他要是不想要我的錢,什麼時候才會想要我的人,在這裡我唯一的優點就是有錢了]
從計量單位和用詞來看,這一看就是虛構類小說的橋段,寫的還挺有意思的,這個主視角的「我」腦迴路也很不一般。
當時謝母還以為謝知斐是做演員做得沒有新鮮感,想轉型做幕後,後面一直沒聽到謝知斐做編劇的意思,現在這聽起來,謝知斐是打算完全放棄了?
謝父一臉嚴肅:「他只要別再去參加那些危險的活動,正常一點,我對他就沒有其他的要求。」
暗沉如墨的夜色中,謝知斐拿著手電筒往人工湖邊走去。
來到那間小木屋之後,他彎腰走進去,將一塊木板的釘子敲松,讓木板翹起來,將手中這本墨綠色的筆記本放了進去。
從萬花國回到藍星之後,謝知斐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接受了自己穿回藍星的事實。
他嘗試過各種可能能讓他穿回去的方法,無果。
那之後,謝知斐開始寫回憶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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