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支城之後,不太好意思哭窮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聽大哥的,小弟,快去搬。”
“二弟,何時啟程?”
“稍後便走,大哥何時走?”
“我明早走,記得要保重,勿要讓我掛念。”
“大哥也要保重!”
“我說二位兄長,我一個人搬不動呀,能否來幫幫忙?!”
伏竅總能在最適合的時間發出聲音,必須將悲傷吹卻,司徒韶與青衣被感染,來吧,快活吧!
“哈哈哈哈,我來也。”
“小弟開竅嘍,嚯嚯!”
素月獨步,娟珊碧落。
明晨離開的,還有秋影鏢局之人,秋風吹送,月下對酒高歌,分別不是終點,而是為下一次聚首的準備。
秋影與屈飛雙手緊握,歡笑著共飲,這對攜手走過十餘個春秋的搭檔、兄弟,用笑容為鏢局眾人做榜樣,秋影在宴會開始之時,就說出八個字。
“英雄無淚,別亦當歡!”
秋影對屈飛做著臨行前的囑咐,秋影溫聲道:
“老哥,戰場無情,切不可因與踰空有過一段情誼,萬不能由性而為,你不僅是一人,身後是數不清的兄弟。”
“總鏢頭放心,情誼封存,距今已有二十餘載,那是我珍貴之記憶,我確實捨不得丟棄,然而如今的我與他二人,外貌雖依舊,可藏於體內的那顆靈魂,面目全非,我心中之踰空,早就不在這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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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飛狠狠灌下一杯酒,秋影安慰道:
“勿要遺憾,各人所行之道不盡相同,身邊之人也不同,有些變化是正常的。”
“放心,我能想通,多年的兄弟,突然相對,除卻他勸降我,與他共享後唐國,這之餘又能說出何話?唉,甚是怪異,心頭更是彆扭,我想見上一面,又不想見他,很是令人難以接受,呵呵!”
秋影拎起一杯酒,倒入腹中,放下酒杯嘆道:
“是啊,世事蒼桑,每個人行走於各自的路途,經歷與心境自然會隨之產生變化,爭霸天下,不談對錯,只有立場不同,道不同,便不相為謀,這是一個死結。”
屈飛抓起酒罈,為秋影重新將酒杯倒滿,柔聲道:
“總鏢頭,我忽然覺得,這人之容顏,會隨著光陰之久遠,而為心境所體現,猶如你,二十年如一日,所想所做所言,皆無變化,以致於,你之外貌依然一如既往,人嘛,同樣的豪氣沖天,人間似你這樣的,莫不如,陛下?!”
“呵呵,老哥,你是未見過而已,有許多像我這樣死腦筋的,那個姓龍的,呵,我可比不上,像用血氣澆鑄而成之人,真男人,我最服他,五體投地之感。”
屈飛的腦海之中,頓時浮現出那人之背影,駐槍而立,胸口掛著一女娃,腳下屍橫遍野,落日餘暉之下,血氣沖天。
“對哦,那人只存在於傳說之中,我希望能見上一面,不過,甚覺遙遠,有些觸不可及之感,呵呵!”
秋影重重撥出一口氣道:
“人嘛,皆有自己之信念,人間之人何其多也,豈能人盡相同?!唯有堅持同信念之人,方能永世不忘,信念決定情誼,或有兩個相愛之人,十餘年不見,若在為同一信念而奮鬥,他們再聚首之日,必然一如從前,反則,相見定成路人。”
“總鏢頭之論,老屈深感五內,我等不管分落人間何處,來日相聚之時,必然一如今日之情份,人活一世,為心中之信念而拼殺,不管成功與否,不枉我來這人間一趟,雖死無憾!”
“哈哈哈哈,或許踰空之想法也與你一樣,都在為自己之信念而搏鬥,不必強求他人附應自己,人唯有自己感悟,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