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擂臺,血風飄搖。
寒漠回到場內之時,拼殺之聲猶在,只是廣場之上,圍觀的人少上許多,起始那顆看熱鬧之心,在生命的當面流逝之中,埋葬。
扇形擂臺的外圍,大多是參戰之人的家族成員,受傷需要照應,若戰死,則需要料理後事。
秋風無端飄寂寥,整個廣場瀰漫出一股悽心之涼意,蕭瑟的氣息,令人甚是壓抑。
“咦,你去了何處?”
宋樓對寒漠的失蹤甚是關心,宋眼也不慢,笑嘻嘻道:
“莫非去找那位美人?!”
宋北則是有些陰陽怪氣道:
“我看是去找洪星魂。”
不和將死之人動氣,不值當,寒漠大大咧咧的拱拱手道:
“哎呀,王爺誤會,我不大能聞這血腥味,以致於剛才鬧肚子,便跑至安河邊拉過一通,順便洗了個屁股,哈哈,見笑見笑哈,嘿嘿!”
宋樓捏起鼻子道:
“哎呦喂,排洩之言尚說的如此淡然,可有沾到屎在身上?哈哈哈哈!”
“擦你身上,嚯嚯!”
寒漠伸出手在宋樓腿上一頓揉捏,惹得宋樓一陣嘻笑。
“哎呀,哈哈哈哈!”
“別鬧,大庭廣眾呢,你們說,今日可有人開賭?”
宋眼的話頓時讓寒漠提起興趣,轉而一想,估計沒戲,寒漠懶散道:
“名單都不知是何人所抽取,這賭,無法開呀!”
宋北輕笑道:
“呵呵,此事乃是司徒大人所負責,莫非少帥未從汝岳父之處打聽得訊息?!”
宋眼和宋樓頓時看向寒漠,好像相信宋北的話,寒漠忍氣吞聲道:
“青原王,話可不能亂說,我岳父較之鐵棒還直且硬,王爺若不說是我岳父負責抽籤,我根本就不知曉這事,我可以對天發誓,否則我為何不弄個臨時賭桌,有錢不賺?那我豈不成傻瓜。”
宋眼贊成道:
“司徒大人之為人,確實如此,鐵面無私,不過今日分出二十位擂主之後,明日各賭坊之內,定會加此一桌。”
宋樓搖搖頭道:
“我不贊成賭,傾家蕩產,賣兒賣女者甚多,我看大宋應該禁賭才是。”
簡直駭人聽聞,寒漠驚悚地看向宋樓,宋樓見到寒漠的眼神之後,直爽道:
“你莫看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寒漠沒回話,宋眼倒是不屑地詢問道:
“七弟,若是禁賭,全去青樓的話,身體如何能吃得消?況且青樓之花差甚高。”
宋北嗤之以鼻道:
“呵呵,禁賭?擂臺之上便是賭命,七弟之意,莫非這盛會也不應置辦。”
宋樓惱怒道:
“五哥你,何苦如此抬槓,人做事有成功也有失敗,此也能稱之為賭,莫非人就不活?”
宋北不以為然道:
“我相信二王兄之想法與我相同,賭坊之稅收極大,若禁賭,定會影響民生。”
宋眼翻出個白眼,帶著點勉強道:
“呃,呵呵,賭坊的確來錢快。”
宋樓不滿道:
“二王兄,賭非長久之謀,不能急功近利,慮不及遠。”
寒漠努努嘴,他想說賭坊和青樓都該禁,但說出來會引起眾怒,他硬生生將話憋回肚裡,但是宋眼不想放過他,逼問道:
“龍老爺,你給個看法。”
“啊?我?”
寒漠被搞得滿頭包,能否不摻和你家的內戰,然而宋北也起鬨道:
“少帥你賭技高超,確實最有發言權。”
寒漠真想對著宋北罵一頓娘,你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