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說著,拔腿朝著路深離開的方向跑去。
她進了屋詢問了在場的村民,徑自開啟了一間房門。
房門開啟的瞬間,光照了進來,路深背上數道鮮紅色的傷口,顯露無遺,雖然每一道都塗上了乳白色的藥膏,但依舊紅得膈應眼睛。
蘇信看到傷口的瞬間,心中五味陳雜,有懊惱,有羞憤,更多的是心疼,眼眶中迅速積續了淚花,欲奪眶而出,“剛才拉我的時候弄的?”她質問道。
路深慌了,“很恐怖麼?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疼。”努力盯著蘇信閃爍明亮的眼睛,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不疼?不疼,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跑到小屋子裡抹藥?!”蘇信攥緊著的小手,努力平復著心情,言辭有些嚴厲。
路深正要出言安慰,卻聽身後響起了王叔的聲音。
“不是一個人呀,姑娘你沒瞧見我擱這兒給阿深咕噥抹藥麼?”王叔聽這姑娘話裡的漏洞,質問道,神情非常認真。
心中又忍不住腹誹,這姑娘長這麼好看,但是好像眼神不大好。
“阿深咕噥的傷在背上哩,自己一個人處理不了的,這才找我幫忙。”王叔又解釋了一番,似乎在強調蘇信話裡的荒謬
蘇信聽這話,先是愣了愣,倏地破涕為笑,她捂住臉,又蹲下來,但最終還是不爭氣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