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蛇咬傷了,當時情況很危急我也沒想那麼多隻是想救人而已,就以口吸毒,他這個人有恩必當湧泉相報,自那時之後他便跟著我了。至今已經二十年了,想那時他也不過是十三歲的少年呢?”
“任軍師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呢?”負清風聞言低低讚歎,清眸掠過一抹淡淡的流光,她覺得她有辦法了,只要讓他跟著她一次,她必會想辦法讓他留下!
馬車使出城門之後便是大片如荒漠的蒼白之景,天地在遠處相接,越來越接近目的地,負清風伸手掀開了車簾向前遙望,觸目所及,一片蒼茫,根本毫無駐紮的痕跡,難道此處還有秘密之地不成?
正想著,便見馬車緩緩停了下來,眾人都徑自下了馬車,燕溪先將負老大扶下了馬車,爾後才去扶負清風。
站定之後,負清風側目望去,四周並無異樣,心知營地必是在隱秘之處。
雪清狂雪阡陌雪傾顏雪入塵四人也緩步走了過來,那一襲紅,一襲藍,一襲黑,一襲紫在雪地中更顯突出。
按說負清風一龔白衣應與這純白的雪地融為一體,然,冰雪之姿根本掩蓋不了她的光華,反倒成了陪襯,如墨長髮隨風微微揚起,狹眸流轉間,傾倒眾生。
見眾人都已到齊,負老大道,“大家都隨我來罷,各位殿下這邊請!”
“老將軍請!”雪清狂微微頜首,走在一側,雪阡陌雪傾顏雪入塵三人也微微頷首致意與雪清狂走在一側。負清風在前,燕溪在後,走在另一側。
負老大將眾人領到雪地中央,隨即轉身朝身後的眾人道,“諸位請與上面稍後,軍事重地不宜進入。”
跟隨的一眾大內侍衛聞言都停了下來,卻將視線望向了雪清狂等人。畢竟是宮內侍衛,又怎會聽從外人命令。
雪清狂見狀,轉身朝侍衛首領微微點頭。
那首領得令,立即躬身道,“是!原地等待!”
“是!”眾人齊聲回應,聲音震顫,餘音迴盪。
“他是何人?”看到負清風身旁一身青色長衫的清秀少年,負老大疑惑的揚眉。
燕溪聞言,立即恭敬的躬身瓣L,“回將軍,屬下燕溪,是太傅大人的侍衛。”
“爹,燕溪是我的貼身侍衛,沒關係。”看了看身旁眉眼低垂的少年,負清風開口道。
貼身侍衛?此話一出,立即有四抹視線掃射過來!
燕溪驀地震住,他還以為他會將他留在外面,沒想到他竟為他說話,說起來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侍衛而已,他為何要如此信他?在這世上,又幾人能無條伴相信一個人?
負清風,這三個字又一次的嵌入心底,無聲無息。
雪傾顏聞言紅眸倏然漫上了黑雲,視線凝視在那張風淡雲輕的小臉上,貼身侍衛?他何時身邊有了這麼一個貼身侍衛?若是他要人保護,他可以隨時伴在左右,何必要找一個如此礙眼的傢伙放在身邊?
“貼身侍衛?老師哥哥何必要貼身侍衛呢,小塵就可以保護你,而且……”雪入塵突然開口,說的此處停了下來,意有所指的望向了負清風,見他望向他,這才漾起笑顏,“而且,小塵的武功足夠保護老師哥哥了!”
負清風聞言微微鬆了口氣,她還以為他要將兩人同住的事兒說出來,如今父親在場要教他聽見了�別人不知她的身份,父親又怎會不知?況且,在這個時代與人同住就代表失了貞潔,爹孃一定會要她嫁給雪入塵�頭好痛!如今,她真的有點兒後悔了那晚答應了他。若是他哪一日知道了她的女兒身份,以此要挾,不行!她一定不能暴露身份,一定不能。
“殿下貴為皇子怎能當清風的護衛,殿下說笑了。”
“老師哥哥,小塵是認真,絕不是開玩笑!“雪入塵故意說得極其認真,見眾人都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