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人相互的談話要麼並沒有實質性內容,要麼就是傳音甚至施禁阻隔,韓立根本無法聽到多少感興趣之事。
久而久之,韓立便將外放的心神收回,閉目背手而立,靜靜地等候著那個時間的到來。
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條每隔百年就會出現一度熱鬧的街道上,逐漸擠滿了近百位的人仙,其中更有近十位的金仙穿插其中,最後。就連那位仙君田燎竟又一次到場,韓立亦不得已張開其目打量起街道上的各階修士。
在韓立的印象當中,幾乎上次所有到來之人,這次竟毫無缺席,都出現在場,當然,其中還是會有為數不少的一些陌生面孔。
也許是上次韓立較為古怪的舉動,亦惹來了好幾道不同的眼光注意,感應及此,韓立亦只是面現淡淡的微笑。
最後,甚至於那位一面之緣的洋羌竟亦在其中之列,與韓立客套兩句,該位修士洋羌尚未走開之時,韓立突然間感應到了一束不懷好意之目光竟就上下打量起自己,神念亦肆意侵擾其身。
這個當口之際,韓立面上微顯不悅之色,循跡送目望去,一位濃眉大眼,身形較胖的灰衣中年漢子竟就徐徐地挪步走來,韓立僅僅只是掃了眼該灰衣漢子,心頭微微輕怔,此灰衣漢子當年亦是以如此的目光對望,他又豈會不記得,韓立暗忖道:
“金仙二階!此人意欲何為?”
暗自思索之際,該位灰衣漢子業已走到韓立與洋羌附近,洋羌則先行拱手抱拳,施禮稱呼道:
“晚輩洋羌拜見姚定前輩!”
見狀,韓立亦只好向該位被稱為姚定的灰衣漢子施以一禮,並打起了招呼,只見該位灰衣漢子姚定點了點頭,並向洋羌送去了一個眼色,洋羌自然識趣地告退,很快,韓立與姚定就處在了一個禁止幻圈當中。
“姚前輩!你這是意欲何為?”韓立瞄了眼四周極為淺淡的禁止之圈,先行引言輕聲詢問道。
“韓小友!想不到你如斯短時間竟就能突破到這般境界,實在不錯,未知上次你是否如願卜算到了你之所求?”灰衣漢子姚定卻是不答反問道。
聽見此言,韓立隱隱約約當中似是猜到了什麼,神色維持不變的他望了眼對面的姚定,沉思小陣子,才這般回言道:
“姚前輩,承蒙謬讚,實在愧不能當,韓某之事,不敢有勞姚前輩費神了,韓某自有應對之策!”韓立把手微微一拱,避重就輕地回言道。
聽到韓立這般轉移話題的答言,灰衣漢子姚定不覺面色一沉,雙眉一緊,銳目盯視韓立好一會兒,韓立亦不慌不忙,神態自若,姚定自我解嘲地強擠一笑,亮聲言說道:
“哈哈!韓小友,你如此蔑視姚某,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聽到灰衣漢子姚定的這般威脅意味濃厚之言,韓立不覺一陣啞然,冷冷地笑了兩笑,對目望去姚定,淡漠之言,說道:
“姚前輩!何事需要韓某相幫,只管明言就是!”
聽及此言,灰衣漢子姚定不覺微然錯愕,對於韓立的說話語氣,說話態度,與說話的內容大相徑庭,眉頭不覺再次皺了皺,好一會兒才這般說道:
“韓小友!別以為在這種場合,姚某就不能把你怎樣,要真是惹怒姚某,絕不是什麼得意之事!”
聽聞姚定之言,原本韓立還想再繼續駁言,為免節外生枝,思量再三後,最終,韓立還是放棄此念,先將手頭之事處理掉再算。
看見韓立貌似服軟般,不再頂撞自己,灰衣漢子姚定面上神情一鬆,隨即狡詰地笑了笑,輕聲哼言道:
“韓小友,識時務者為俊傑,姚某相求之事,也並非沒有你的好處,只要做到,韓小友自然能獲得姚某承諾之物!”
姚定話畢之時,韓立不覺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