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舉,畢竟多年情誼,如今我只想知道真相,看在這份故情上,我可就此放過了你。當然,你必須裝作不知我身份。”
聽他這麼說,鬼邪有些動搖,思量片刻後才終於開口道“大哥他本就沒有害你之意,至於他所去為何,又何以挑上了你,這些全是七小姐的安排,箇中理由除大哥外只有七小姐才知道。大哥從不曾告訴過我,且對我說,勿要探尋究竟,否則恐招來殺身禍患,他本就抱了必死之心。”
蘭帝見他這次不死說謊,心下不由鬱悶,這麼一來不等於什麼都沒問道麼?僅僅證實了雷的身份,根本算不得收穫。
這般想著,又道“你若說從來不曾探尋過究竟,我可不信。另外,你如何得知我的事情?雷竟還能與你聯絡的上?”
鬼邪似覺得既已說開,便沒了顧忌,聞言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當然也有探尋過,自幼若非大哥之故,我這個私生子早不知成了何等模樣。自然關心大哥安危,想要替他分擔。但其中細節隱秘之極,根本沒有第三者知道,如何探尋的出真相?
但以我推想,七小姐自幼倍受嬌寵期望,出生就曾受到地魔神像的承認,大小姐歸來前,她本就是內定的魔尊繼承人,豈能就此甘心?想來她所為必是忘情門的什麼厲害功法,以此彌補她於大小姐之間的實力差距而已。”
說罷,頓了頓又道“所以大哥才不敢讓我知曉,他一定想到,日後即使成功了。七小姐要麼將他視做心腹重用,要麼殺他滅口,對於他的付出則由對鬼邪門的照顧來彌補。”
蘭帝頓時恍然大悟,七小姐所謀的必是生死輪迴功法無疑,腦海中頓時明白了許多事情,雷在比鬥會的表現,以及最後怎都不肯跟來的真正原因。
想必是忘情門收藏有生死輪迴功決的文字記錄,不知何故被七小姐所知曉。故她以雷前往潛伏,中途恰巧遇上那次對仙焰門襲擊之事,依稀知道他亦懂得,中途改變了打算,讓雷接近自己。
但他授於雷的本不完全,是故雷仍舊需要繼續潛伏著,謀取忘情門中的完全記載。這次行動雷不參與,忘情門眾弟子中當以他實力遠為突出,理所當然將由他代行大師兄之職,這身份將讓他得以隨意傳入忘情山各地,更輕易完成任務。
他在比鬥會的表現根本不是為了李真,而是他不得不突出,與李的婚姻只是為掩護他真實目的而已。
“他倒真不容易……”蘭帝不由感嘆道,過去一直知道雷心思慎密,今天才知道竟到這種地步,當真是天衣無縫,若非這次地魔門意外,哪裡能推想出來。
無怪他該劍使刀,皆因自小修煉鬼邪門邪魔劍法,怕露出了破綻。
“雷怎麼跟你聯絡?”
“全靠大嫂,大哥每每以送信給故友之由,託大嫂將書信送往中立城心腹,再轉交我手。大哥曾經提起過你,說你厲害無比,平日又深藏不露讓人無從評估真正本事高明至何等地步,更無法把握你真正殺招,我自知決計不可能是對手,方才驚懼之下只好選擇退避。”
蘭帝奇道“你口中的大嫂莫非是李真?”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道“自然是她,還能有誰?大哥堂堂鬼邪門大尊身份,豈能一婚再婚惹人恥笑?既已決定娶了她為妻,自然不可能是假的。”
蘭帝不由好奇起來,地魔門還講究這些麼?
他答道“自然不是處於什麼只能鍾情於一個女子的緣故。但是我們地魔門自也有別的講究,無論男女,若是尋常人倒也罷了,但位高權重的倘若離異或是配偶意外身死,那可是莫大恥辱。連自己妻子的心和人都留不住,都保護不好,豈非可笑丟臉之極?還算得哪門子高手。”
蘭帝心下不由驚歎大千世界的無奇不有,但也覺得他這話確實有些道理,一個名揚四方的人如果連自己配偶都留不住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