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護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幾根銀針,對著那隻正向許娜娜翹臀伸來的鹹豬手用力一刺。
“啊喲!”一聲痛苦的尖叫,突然打破了公交車內的安靜,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見到一個年輕正捂著一隻手,怒瞪著面前的一個少年,怒罵道:“臭小子!你竟敢拿針扎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花是好看,但是帶刺,想要摘花那就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這次扎到手算你好運,下次可就不是扎手這麼簡單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吳聖傑最恨的就是這些下作的流氓,而且對方準備騷擾的是許娜娜,這無疑是觸動了吳聖傑的底線,現在的他雖然只有十四歲,但是在面對幾名年輕人的時候,他卻沒有一點的膽怯,眼中閃出一道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站在他面前的年輕人,語氣極為冰冷地警告道。
儘管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少年,但是吳聖傑那銳利的目光卻好像一把劍一下子插入年輕混混的心臟裡,讓這名之前還不把吳聖傑當做一回事的小混混彷彿掉進冰窟窿裡似的,整個人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戰。
吳聖傑畢竟只是一個少年,雖然他那眼神給人一種非常可怕的感覺,但是那名混混很快就從這種感覺中走了出來,在這一帶從來都是橫著走的他那裡像今天這樣熊過,一皺眉,一股怒火不由得從兩肋一下竄了上來了,囂張地怒罵道:“臭小子!我弄死你。”
小混混說著就一巴掌向著吳聖傑的臉上拍去,只是他的巴掌還沒打到吳聖傑的臉上,直覺胳膊傳來一陣刺痛,原本凝聚在手上的力量像皮球漏氣似的,一點力量都沒有“啊!我的手,我的手怎麼沒感覺了。”
吳聖傑手裡拿著銀針,目光凌厲地盯著眼前這幾名混混,聲音冷冷地詢問道:“誰還想上來試試,我保證會讓他欲仙欲死。”
幾名混混在這一帶是出了名的狠人,但是此時此刻當他們面前吳聖傑的時候,彷彿一群羊遇到了一隻兇惡的狼,一下子沒有之前那種囂張的狠勁。
“你的手臂兩個小時之後會自動恢復,這次就給你一個警告,如果讓發現你們再做這種齷齪的事情,我就讓你們的手永遠廢了。”說話間公交車已經到站,吳聖傑絲毫不把這些混混放在眼裡,牽著許娜娜的手,在那位單手無力地垂在那裡混混怨恨的目光,以及公交車裡的其他乘客好奇的目光當中走下車子。
“老大!就這樣放那小子走了?車上人太多,弟兄們發揮不了,你發句話弟兄們馬上下去廢了那小子,他的手裡雖然有針,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收拾他還不是手到擒來。”看著吳聖傑和許娜娜走下車子,一名小混混馬上就站了出來,囂張地對為首的那位混混喊道。
雖然吳聖傑說兩個小時之後手臂就會恢復正常,但是這名混混卻不敢賭,他全身都在瑟瑟地發抖.一雙深陷在眼窩的眼睛,想一對珠子一樣,直盯吳聖傑的背影,怒聲對身後那名小混混罵道:“收拾你個頭,此仇不報非君子!給我馬上下車,想辦法查出那小子的身份,”
想起剛才車上發生的一幕,那些淡忘了許久的記憶,像一罈深埋在地下的醇酒,帶著沁人肺腑的芳香,從許娜娜的心靈深處湧了上來,漸漸的她那零零散散的記憶驀地聚攏起來,湊成了一幅幅鮮明的畫面,電影一般從他的腦海裡閃過,當年那種對吳聖傑猶如高山般的依賴感、安全感再次回到她的身上。
想起剛才在車上自己撲進吳聖傑懷裡的事情,那急促、慌亂的心跳,不安顫動的眼睫毛,無不暴露出少女內心的緊張,她任由吳聖傑牽著她的手,偷偷看著走在她前面的吳聖傑,那美得放光的雙頰變的一片酡紅。
儘管吳聖傑十四歲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四十歲的心,但是他前世只是一名醫生,並不是那些整天喊打喊殺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