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貓居然已經大乘修為,當時見它,亦只有築基左右之水平,韓道友怎麼能把它提升得如此逆天!”
聞言,韓立連自己都不知曉其中之因,他自然不會理會魔光之言,而靈獸環內的火鬚子則這般朗笑言道:
“哈哈!也許不久的將來,又會多一個可以壓制住你魔光的小輩了!哈哈……”
“哼!你這頭蠢蛟,他要是能壓制魔某,難道就不能壓制你?”靈獸環內的魔光揚怒而言。
“魔光!你還真以為火某怕你,才剛剛進階沒幾年居然就要與火某爭長短,實在太不自量了!”靈獸環內的火鬚子忿忿而言。
魔光尚未接言,韓立搖頭之際,靈獸環內的那頭赤豔火龍灩兒卻是這般問言道:
“本宮倒是很好奇,韓道友究竟在何處弄來的光陰之珠,本宮原本有意嘗試修煉時間之力,卻一直無緣!”
對此,魔光火鬚子暫時停言,韓立則只是淡然地笑了笑,並未有說道什麼,只是全副心神地浸潤到光陰之珠所激發出的那片白幕,甚至於走入白幕當中,以自己對天地法則的溝通之體,試圖更進一步地參悟出哪怕時間之力的皮毛。
“灩兒姑娘!這光陰之珠得來的過程不算重要,要是你想從中參悟,火某相信韓道友應該不會阻止的!”靈獸環內的火鬚子陳言說道。
“不必了!這般參悟時間之力絕非易事,但本宮倒是奇怪,這頭貓獸居然能憑藉自身區區的大乘之體,在這片時間光幕內如魚得水,當中蹊蹺實在耐人尋味!”靈獸環內的赤豔火龍灩兒淡聲拒絕道。
“嘎嘎!你這頭蠢龍亦算有自知之明!”靈獸環內的魔光適時地再度調侃道。
魔光之言落定,灩兒還未應言,火鬚子卻像是記起了什麼,業已再度亮言說道:
“魔光!你前段時間吞蝕了千怨銀斑蛛,還給了火某一個許諾,怎不試試自己能否在那個光陰之幕下施展時間之力?”
“嘎嘎!你這頭蠢蛟,說你愚蠢還不信,魔某隻是為了嚐鮮,你以為魔某真會相信吞蝕了一頭千怨銀斑蛛就能領悟時間之力,至於許你之諾,嘎嘎,等魔某真領悟了時間之力,絕不會虧欠你的!”靈獸環內的魔光亮言譏諷火鬚子道。
場面即將進入不可收拾的境地,韓立自然不會坐視不理,輕咳兩聲的他,很快就把眾人之言壓制了下來,這刻的韓立,處於光陰之珠激發的時間之幕內,仔細盯看著左右而竄撲的類貓獸貓兒,心頭卻是閃過了一種難言之感,說不清亦道不明。
在這個時間之幕內,韓立以從前的神念化身當中感應而來的時間之力之外門,雖然能勉強配合運走,但遠不如類貓獸貓兒的靈活與疾速,撇開彼此修為的差異,也就是一個三歲學步小孩比之雙八年華少年,說句天淵之別亦絕不為過。
時間點點地流逝,晃眼間三天過去了,韓立仍然處於該個時間之幕內感受著那種若即若離的時間之力,飄遊入體毫無停留卻又隨即穿過而出,韓立強留不得亦捉摸不著,倘若換了其他之輩,也許早就拂袖而去了。
“韓主!金兒能否出來試試?”靈獸環內的金兒,此刻卻打破沉寂的氛圍,亮言說道。
聞聽金兒開口說話,韓立自知金兒絕非無的放矢,面色微怔之餘,閃念間金光疾出,玄金少年模樣的金兒站在了此光陰之幕下,雙目銳利而望,低首抬頭,輕然閉目,兩臂放開,就像在感受著什麼的樣子。
而那類貓獸貓兒卻是警惕心大現,韓立見狀送去一道安撫之念,貓兒才慢慢地收起他的那份盯視之目,退站於光陰之幕的邊緣處,陰冷之目仍然緊看金兒而去。
很快,韓立卻見到金兒舒張其目,腳下點了點,竟就以一個疾馳之速閃身側移,倏地居然去勢過猛,直衝出了光陰之幕,轟然撞到了外面的禁制法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