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竟就馬上接言追問道:
“飛羽兄!你一再追趕在下,意欲何為!”
聽聞到韓立這般不著理之問言,灰袍青年飛羽竟就心頭微一錯愕,不過很快便怒容強提,指著化露金玄梭強言道:
“小子!你強搶厄尊之物,論罪當誅。現在歸還,還可留你一條生路!”
“厄尊之物?”韓立明知故問道。
這時候,灰袍青年飛羽立時將目光轉向火鬚子,其手上所拿的紅焰冷刃焰火冰寒燒炙,與當初的火煌匕明顯有著不同。飛羽這刻定睛而望,雙目瞳孔驟然一縮,面色輕輕一變,竟就失聲叫道:
“你……你竟然摧毀了火煌匕的器靈?”
聽到飛羽之言,韓立不禁淺淺一笑,明顯地這個場面正在朝著自己料想的走向,不過韓立很快就這般叫言道:
“飛羽兄!這種出世寶物的獲取全憑各自的機緣造化,憑什麼就是厄尊之物,倘若在下捧出晟魔之名,難道飛羽兄就要力抗晟魔不成?”
聽到韓立的這番釋言,灰袍青年飛羽雙眼一縮一瞪,竟就一時語塞,現場除去蕭蕭狂風吹過帶去飄舞的衣袂響動外,再無其他的聲響。
而韓立提到的晟魔,雖然他不知道此人如今是生是死,但透過種種跡象,隱隱約約間韓立能覺出晟魔在真魔界影響力應該不差,而且能創出七層以他命名的晟魔軒元譜,其修為也不會低到哪裡去。
這一刻,看到灰袍青年飛羽的這番不言之情,韓立自然能猜到些端倪,不久,韓立更續言說道:
“飛羽兄!這把火煌匕明顯已是今非昔比,恐難再入厄尊法眼,既然此事已畢,在下奉勸飛羽兄及早回頭才好!”
聽見韓立之言,灰袍青年飛羽面上的神色陰晴不定,眉頭緊皺,其面容亦緊聚一起,好不容易,飛羽竟就以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望去韓立的化露金玄梭,高聲哼道:
“小子!覷覦厄尊之物自有厄尊與你計較,不過上次偷襲之恨,現在還歷歷在目,嘿嘿!總不能忘了吧!”
聽到灰袍青年飛羽居然會自行提起這麼一種算是屈辱之事,韓立不禁冷冷的笑了笑,片刻過去,稍稍沉吟的他旋即回言問道:
“飛羽兄!你的意思如何,照實說吧!”
雖然已經猜到了些什麼,然而這場危機現在存有一絲化解轉機,韓立自然不會輕言放過,只見那位灰袍青年飛羽面上獰容一現,輕哼一聲道:
“小子!受我一擊,你我恩怨就此作罷!”
聽到這裡,韓立不覺淡淡一笑,但片刻過後,韓立還是追問道:
“飛羽兄,此擊不論勝負,皆不再追究?”
“沒錯!”灰袍青年飛羽揚聲叫道。
化露金玄梭內,韓立摸了摸下巴,細意地思索了一下,忽然間,韓立閃過一絲淺淺之笑,立即叫言道:
“飛羽兄!希望你並非那種失諾之魔!”
“嘿嘿!在下言出必行!”灰袍青年飛羽頓時豪然強笑,高聲叫道。
顯然已經想好了相應的對策,韓立馬上就將那顆紫光晶珠調出,下一刻,竟就在化露金玄梭內激發出驚蜇變,忽然間,一條兇猛異常的玄金真龍立時就從化露金玄梭梭首撲衝而出,於半空當中游曳一陣,竟就向灰袍青年飛羽衝去一道暴怒般的龍吟嘯叫。
陣陣狂風呼嘯,直襲對面不遠處的灰袍青年飛羽,衣袂勁揚不止的飛羽頓時失神一笑,原本打算藉此一睹韓立真容之願,竟就落了個空,而這時候的火鬚子與化露金玄梭在韓立的心神呼應下,竟就迅速而退,很快就退出了近十里開外。
“飛羽兄!儘管放馬過來吧!”韓立所化的玄金真龍頓時發出一道渾濁異常之聲道。
“小子!真想不到你居然激發這種真龍之變,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