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竟傳音說道:
“憑你的資歷,魄力,他日成為仙宮之主也絕非難事的!”
寶陽桃面泛起異色,但旋即恢復了正常,回頭望了望蕭言,露出了古怪之極的神色,她是不敢應答下去,輕笑了笑,轉眼間又自顧自地打理起腳下的花草來。
蕭言說罷客套話,便朝向田地的縱深之處快步地走了過去,只留下原地暗自嘀咕,遠望其背影,象是若有所思的寶陽。
雖是受到層層壓制,但蕭言還是聞見撲鼻而至的濃郁藥香,彙集一起的那種提神醒腦之功,不斷滲入軀體,當即精神百倍的樣子。
此個藥園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的,但蕭言足足走了一頓飯的機會,才來到了一個小片小片間隔開來的十餘塊小藥圃前,剛要走過去,便被一道無形禁制給迅速彈了回來。
雖能目視著前邊的小藥圃,但蕭言卻是被阻擋其外,沒過多少工夫,一個身披霞衣的年輕少女便從裡面藥圃的小石屋中走了出來,遠遠眺望了一眼蕭言,便眉頭一皺的問道:
“蕭道友,難道不知道此地是我們百造山上三大禁地之一嗎?”
蕭言嘻嘻一笑,卻是不甚為意的回了一句:
“錢道友,在下只是在此地走走,沾沾此處的藥香之力,也好精進一下肉身的修煉!”
那錢姓少女聽罷卻是帶點鄂然,明顯蕭言之言毫不著邊際的,隨後便冷冰冰地說道:
“蕭道友,還請儘速離開,否則騷擾到師尊,師伯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事的!”
蕭言再次打了個哈哈,便拱手笑了笑,馬上告辭道:
“在下這就離去,萬望道友切勿見怪!”
蕭言剛說完,便退卻幾步,轉頭就要大步離開了,此行並沒有發現掌天瓶的蹤跡,連半點影子也見不到,怎不令他焦急的。
沒走上百丈之地,竟迎面走來一個穿著黃色綢衣的彪形大漢,健步如飛般的就要撞上他而來的樣子。
蕭言見狀,立時停了下來,只見對面的身穿黃色綢衣的大漢竟一個翻身的側閃,堪堪避過了蕭言,蕭言則是大聲的喝道:
“嚴道友,如此的火急火燎,你這是要去往何處?”
黃衣大漢聽聞蕭言之語,腳下巨力一點,空間微微扭曲,便停了下來,回頭望向蕭言,扭了扭脖子,卻是面露古怪之色。
“道友你是?”
“呵呵,嚴道友,你的師伯即為在下的師叔,略略算下來,在下其實也算是道友的半個師兄吧。”
黃衣大漢竟真的認他不得,蕭言一陣輕笑便與他攀談了起來。
“這位道友,請恕在下眼淺,當真認不出你這樣一位師兄。”
“也難怪的,道友投入我們百造宗時間尚淺,未能認識一眾的師兄弟,肯定是在所難免的事。”
蕭言說罷便打了個哈哈,但見其縮至背後的一隻手中,竟然有意無意般的跌出了兩顆的如同米粒大小的土粒,瞬間便沒入泥土中不見了蹤影。
下一刻,蕭言便是好說歹說地與這嚴姓大漢侃談起來,不太善於交談的嚴姓大漢被他說得不太好意思,連連拍了幾下自己的大腦袋。
蕭言則是熱情地與他談起了一些修煉上的心得之道,還給他講了不少的奇聞怪事來,讓這嚴姓大漢眉飛眼笑,喜容滿面難以掩藏。
最後,蕭言方寸一抱拳的與意尤未盡的嚴姓大漢施以一禮,互相再次客套幾句便離開了。
離開前,蕭言已是瞥見嚴姓大漢身上的一個紫色錦盒,此個的錦盒並沒有收到儲物指環當中,且仔細辨認上面所貼之封印,錦盒當中十有八九就是他此行目的之物,掌天瓶。
告別離開,蕭言先行完成了師門所交代的採購任務,便自行的回到自己的洞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