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醒了,已經回成都了,現在在市醫院裡。至於你說的那個妮妮,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金鐘醒了,我心裡的大石頭也落下來了,他也是最好的人證可以證明我是無辜的。
“但是有個事情我必須提前告訴你,你那個前夫金鐘呢,現在也說簡訊是編。輯給你的。”盛律師十分小心翼翼地跟我說道。
金鐘說簡訊是給我發的?!
我不停地搖頭,“不!這絕不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我已經跟金鐘交涉過了,他確實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你了。現在我在想啊,到時候咱就直接認罪,態度誠懇點,何明軍很多的犯罪證據,以及他怎麼騙你媽,再用你媽的醜聞來威脅你,只要你認罪,到時候會判輕點兒的!”盛律師勸著我說道。
我依舊不相信金鐘會指認我,難道說何明軍真的是他殺的,不然他根本就沒有理由來指認我的!
我抓著盛律師,“那個翻譯,我要見那個翻譯!還有,我要見金鐘!”
盛律師再次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對我搖頭,“恐怕你也只有在開庭的時候能見到他們了。”
“不!所有的證據都是對我不利的,我沒有讓他殺人,我說的是真的,我不能認罪的!”我抓著盛律師的衣袖,苦苦哀求。
盛律師更是一臉為難,“這個我真辦不到,你有什麼話看要我帶給金鐘,我可以幫你轉達。”
看著盛律師也一副愛莫能助的樣樣子,我有些絕望了。
後來因為時間到了,盛律師也只能被趕走了,而我也真的被送到了國內。
越是離開庭的日子越近,我心裡越是忐忑,連金鐘都不說實話了,彷彿這個世界就真的是在針對著我。
開庭前一天,盛律師來了,他簡直成了我最後的希望了。
可盛律師來的時候的表情卻是在告訴我,我的這個案子十分不理想。
我望著盛律師,竟不知道該怎麼問起。
盛律師坐在我的對面,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沓資料,從中取出一張照片放在我的面前,“這個人你認識嗎?!”
我看著上面的照片,這個人說來陌生,看穿著也像是一個農村的老實人。
我木訥地搖頭。
盛律師又從自己的包裡拿出另外一張照片,“那這個人呢?!”
我又是看向了那張照片,我差點沒認出照片裡穿著光鮮亮麗的女人居然是周筱筱。我多少年沒見過她了,自打她逃出周遊的魔爪之後,她早就回樸真了,這回再瞧見她穿著那麼暴露,我還真有點兒不習慣。
“認識嗎?!”見我沒作答,盛律師又是問道。
我點了點頭,又是警惕地看著盛律師,“筱筱跟這個案子也有關嗎?!”
盛律師將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指了指之前那一張略顯有些肥胖的中年人的照片,“這個就是你說的祝筱筱的丈夫,他主動到公安局說人是他殺的,現場和核對過血跡指紋,他確實也可能出現在現場。”
我搖頭,我不知道周筱筱的老公怎麼可能會出現在現場,但是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他會有殺何明軍的動機。
“不可能是他的。”我心裡想著周筱筱與我上次見面,她是在醫院照顧我,她說過那麼多感謝的話,她不會是為了這個事情犧牲自己的家吧!
“出境是在案發當天凌晨出境的,作案動機還不明確,他個人說的是何明軍在路上撞了他,罵他羞辱他,所以他才起了殺心。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頂多就是教唆人殺人未遂,罪會輕很多。”盛律師更傾向於跟我分析案情。
雖然說這樣的發展對我來說是最好的,可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周筱筱的老公並不是那個殺人兇手,這個作案動機太可笑了,周筱筱一家都是在農村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