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剛剛是用走的?”
那時的黑影好高大,她必須仰高頭才看得見人,脖子還有點歐,是她坐太久眼花了嗎?
“不用懷疑自己的眼睛出問題,我的確是走進來的。”她單純得藏不住秘密。
她驚訝地一城,“殘廢怎麼會走路一一”
奇蹟嗎?
笑得最大聲的秦東峰忍不住踏進地江區。“雪兒是復健師,你當她來招天豫包尿布呀!”
“沒個正經。”含著笑的雪兒裝惱地打了他一下,怎麼有人漫不經心到這種地步?
“可是…他坐輪椅!”第一印象很難磨滅。
而且第一次見面,天闢的弟弟就是喊他殘廢,因此她牢牢地格在心底,反正那時侯彼此也不熟,人家不提她何必主動問。
接下來的相處沒見他離開過輪椅,所以她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是殘歷者,好奇地想借坐看看,回去好買一臺省走路的力氣。
難不成他都偷偷復健,因此一天之中總會離奇地失蹤幾個小時叫人找不到?
“天吶!殺了我吧!你也未免太遲鈍,枉他把你當成寶律在手心上。”事實再一次印證她是白痴。
“東峰,少說一句,晚兒是單純。”齊天豫明顯的偏袒再清楚不過。
“喔!進展到晚兒了,改天我要不要喚聲嫂子?”他戲泊地說道。
他臉上一柔地撫撫她稍具血色的臉。“現在叫,我也不反對。”
“不好吧!小嫂子臉皮薄,害臊就不好意思了,沒入洞房蓋上章就不算數。”
“你哪位得什麼不好意思,晚兒她一啊、向、晚——給我丟掉鑿子。”才一分心就不安分。
她反而退得死緊,死命盯著血玉。“我再研一下嘛!一下下就好。”
他冷笑地板開她的手。“東峰,把這塊爛石頭初進保險庫,所有的工具全部沒收。”
“不行啦!我的感覺正熱著,你不能剝奪我的生命。”她拼命抱住黑色巨玉。
“生命?”齊天豫故意握痛她受傷的手。“沒良心的女人,我才是你的生命。”
雲雨之後,女子大方地光著身子走到落地用前,俯望底下的車水馬龍,一根燃著薄荷味的薄煙,同在修長優美的兩指間深吸一口。
她覺得她的人生是一場悲哀,娶她的男人只是看上她的美色和財富,從來不用真心愛她,一旦人老色去便是她失寵的一天。
自古男兒多薄倖,海教夫君覓封侯。
當初為他付出一切持家育兒,不惜用家庭革命也要和門戶不相當的他結婚,結果苦的是她和孩於。
女人一生只能促一次,是她的絕不容許別人奪走,即使要與唐克汀交易也在所不借,她已經不年輕了,外表的美麗全是出自昂貴的化妝品,她有十年不敢卸下妝見人,怕眼角的魚尾紋點出她的年紀。
“寶貝,你好香,是香來兒的香水是吧!”足足小她二十歲的俊秀男子從後挽著她。
“一張小甜嘴,你的寶貝有幾個我還不清楚?少問米湯了。”她笑著輕擰他年輕的肌肉。
看人臉色是他的專長,男子貼心地吻吻地。“有什麼事不順心?說出來我幫你想辦法。”
“我擔心老頭子六十大壽會有變化,那個小雜種可能會出席。”她心裡老是不踏實。
“喔!是他呀!一個殘廢不值得用心,他舍不走你的大餅。”
“可是我不放心,他要是死在三年前那場車禍就好了。”她怪罪地瞪他。
兩人的關係得打八年前談起,甫退伍的年輕人因為坐過牢、探性不好而找不到好的工作。於是來到女人家中當司機,待遇還算不錯。
家裡頭兩位夫人老是用得不可開交,於是其中一位便藉口澆愁,成為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