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游泳,現在試試水有多深。”我邊說邊向裡走。
王一鳴快速的跑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向岸邊走。一邊走一邊很生氣的說:“你就那麼想死嗎?”
“哪有?要是想跳河我昨天就跳了,還會等到現在啊?”他把我的手腕拽的很疼,我想掙脫出來,結果越掙越緊。便大叫,“你弄疼我了。”
他大步走著,不理會我的大叫。走到烤爐旁的草地上時,他猛地鬆開我,我正在用力掙脫,結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著他陰沉的臉,我也不敢叫疼了,只是小聲的說:“我真的想游泳了,沒有別的意思。”
“游泳?你知道這條是什麼河嗎?我告訴你,這裡是瀾滄江,被稱為東方多瑙河,你要是再往裡走幾步,就只能在緬甸去找你了!”他氣得說話都不是很流利了。
“不是吧?看上去水流的很緩啊,我還以為是條小河呢。”聽到這條河的名頭這麼大,我也很後怕。
他英俊的小臉沉得可以滴下水來,我嚇得不敢說話。
過了一會兒,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在草地上做了下來,說:“沒有他,你真的連命都不要了嗎?你為什麼不想想你的父母呢?”
不提他們還好,一說他們,我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看到我哭了,他緊張了起來,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搖了搖頭,蜷起雙腿,把雙臂放在雙膝上,頭放在雙臂上大聲哭了起來。
他向我身邊靠了靠,在我背上輕拍了兩下,不再說話。
哭差不多了,我停了下來,抽噎的說:“爸爸媽媽離婚了,他們都又結了婚,都不要我了,他也不要我了。我覺得自己好多餘啊!”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長大了,沒有父母的疼愛你也可以生活啊,再說,失戀了可以再找一個啊。”我竟然瞥見他的臉紅了一下。
“說得容易,從小到大積累起來的所有支柱一下全倒了,我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你天天生活在蜜罐裡,怎麼會理解我的感受呢?”我瞪著他,氣鼓鼓的問。
“對不起,剛才是我語氣太重了。我也是太擔心你嘛。還有……”他的臉又紅了,他不會要說什麼吧?不行,我不能接受他,像他這麼單純的男孩子,我真的配不上他,而且我和威博還沒有扯清楚,不能再攪進另一宗感情債裡。
“天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打斷了他的話,站了起來向車走去。
“婷宜!”他好像很不甘心,坐在那裡大聲叫我。
“走啦,一會兒天黑了就不好走了。”我不去回頭看他,只是不停地催促他。
一路上,他的情緒有些低落,我裝著沒看出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說著話。
第二天,當我提出再去那個地方時,被他無情的拒絕了,說那個地方太危險,以後堅決不去了。他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了一個地方,也有山有水,只是山有點矮,水有點小,他還特意交代,這個地方可以游泳。不過,我拒絕游泳了,和一個對自己有意思的男人在荒山野嶺裡幾近*相見,傻子都能想明白會發生什麼,我現在厭倦了男人的身體,我和他只想保持純潔的友誼。
這地方是挺好,可以曬曬太陽,看看藍天白雲,吃吃烤肉,還可以把腳丫放在小河裡,感受著魚兒輕啄腳丫。
總之,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我忘記了煩惱,忘記了憂愁,就像是下凡的仙女一樣快樂。對王一鳴,我充滿了感激,自從那天后,他再也沒有表達過什麼,可能他也看出暫時我是不會接受他的吧。
直到離開學只有兩天了,我才醒悟過來,趕快催他:“喂,大後天就開學了,趕快回去吧?”
他狡黠的笑著,說:“你還知道上學啊?我還以為你樂不思蜀了呢!我們明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