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你可能剛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這位大姐她撞壞了這位大哥的景泰藍花瓶,你看這瓶子還在這。”
精瘦如候的男子還指著地上的一堆碎片叫,可王鼎卻是十分不屑。“你說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要不要我告訴你,我不僅看見了這瓶子如何摔碎的,更看到了你們一群人在這合夥騙一位大姐,想要吞下她的包裹。”
“你別瞎說八道。”猴子不悅了,見著王鼎似乎有備而來,就是搗亂的,也是拔高了嗓門。
“說我胡說!”王鼎可不管他的表態,下一秒一手就把大胖子的手掌掀開,然後就叫女人恢復了自由之身。
“你。”
“你小子到底要幹嘛?”
對方人本來就多,見著王鼎不按常理出牌,到手的鴨子就這麼要飛了,也是拉下臉來惡狠狠地對著王鼎吼道。
王鼎竟是淡淡一笑,“我要幹嘛?我不過就是來揭發你們騙人的一個陰謀,怎麼,你們這就感覺不舒服了?我想問一下,剛才是誰說這是明朝的景泰藍的花瓶的?”
王鼎器宇軒昂,因為這裡不光是他們五個合夥的,還圍聚著好多看熱鬧的,另外再加上劉鐵柱就在不遠處虎視眈眈地往這邊瞅,幾個男子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動手幾乎不可能。
“是我,怎麼了?”大胖子哼道。
“你說這是明朝景泰藍的瓶子,麻煩你在睜大眼睛看一看,這琺琅根本就是彩料代替的。裂口更不是新裂口,明顯經過了二次加工。就這麼一個新仿的低階景泰藍花瓶,你還好意思說是明朝的,你真是不怕閃了舌頭啊。”
“你說是就是啊,我的瓶子就是明朝景泰藍的瓶。”大胖子自然知道那瓶子的貨色,被點中了要害,大胖子卻也不承認。
“好啊,看來這事情你是不願意叫我協調啦,那好,你可以懷疑我的鑑別。我這就叫過來警察還有專業的鑑賞師,叫他們過來處理這件事。這位大姐,你要是沒有意見的話,現在我就報警”。
王鼎偏頭問去大姐,那婦女現在早就失去了主意,點頭道,“好。”
“你。”
聽著王鼎要報警,大胖子慫了。
其實,這一次的碰瓷,大胖子和其他四個人是有明確分工的,剛才幾人踩點的時候就發現在婦女的攤上,一些鼻菸壺成色看起來不錯。其中一個人也是過去詢價了,但是因為那價格略微要的高了點,幾人不願意出,所以才想出這麼一招。
本來這事要不是王鼎的出現,也就成了。可事情急轉而下,現在王鼎說要報警,剛才的氣焰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於他們這些碰瓷族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警察,因為經常出來作案,在各個警局,派出所都有他們作案的記錄,那些片區的警察只要一看見他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到時候事情被戳破,肯定是雞飛蛋打,一毛銀子都落不著。
“我怎麼了?”。王鼎知道自己掐住了對方咽喉,肯定他們不舒服。
“就算你說的有一定道理,我這景泰藍不是明朝的,但它也不是什麼地攤貨。摔壞了我的花瓶總是要賠一點的。我看要不你就拿出來一個鼻菸壺給我抵錢。”
大胖子終於忍不住說出了他的目標,眼睛死死盯著婦女的那個大包,大胖子嘴角都要流口水了。
從剛才用一包貨賠大胖子,到現在只用一個鼻菸壺抵錢,女人心中其實可以接受了。
但王鼎明白其中道理,就不想要助紂為虐。
“不行,大姐,你什麼都不要給他們。這些人明明就是要敲詐。我現在報警,叫他們跟警察去說。”
王鼎神色不善的瞪著胖子,目光更凜冽地捎帶把其他四個人一掃而過。“你們就是合夥起來碰瓷騙人的,被我說中了之後,不但不知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