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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求夫人邀請貴客入席。”

黃琦觸目一震,伸手一指道:“啟稟嬸母,就是這位小姑娘,將小侄引入一間房中,突然她一按門邊機關,小侄就掉進蛇窟中去了的。”

那小婢望著黃琦,茫然問道:“這位相公是誰?你我從沒見過,怎麼一見面就向夫人告狀,想害婢子捱打,婢子又是那裡得罪你啦。”

黃琦正要再行訴說她的不是,忽然——

又跑出蘭位綠衣白裙的小婢,稟道:“啟稟小姐,先前夫人交待,說今夜招待貴賓,要起用寒玉盞來飲酒,剛才婢子清理寒玉盞,怎麼只有七隻了,還有一隻那裡去啦?”

“唔!我忘啦!”冷翠薇笑道:

“半年前,爹爹出門時,我怕他老人家誤飲中毒,所以隨身帶了一隻,我忘了告訴你們,七隻就七隻好啦。”

這兩個小婢一般大小,同樣穿著,不論高矮肥瘦,簡直完全一樣,就連臉上五官,頭上髮型,甚至連每一根汗毛,都完全相同,使人根本就無法分出兩個人來。

如此一來,黃琦本待要說的話,硬生生的停在嘴邊,只有呆呆的望著兩個小婢發楞,半晌講不出話來。

不但黃琦,就連純陽子和東方兄弟,也是又驚又奇。

這就是白柳山莊的金銀雙婢,半年前在中條山時,以二婢這種相同的面貌,就曾戲弄過嶽騰,把嶽騰逼得面紅耳赤,尷尬不已。

但聞其中一位小婢望著黃琦道:“這位公子爺,到底是誰害你啦,你倒是說清楚呀。”

由於已經分辨不出究竟是那個先來?那個後來?所以,只能說是其中一個,但一轉眼,又不知是那個說的。

黃琦瞪著她二人道:“總之,是你倆其中的之一,害本爺掉進蛇窟的。”

“這才怪哩。”二婢同時退後一步,同聲問道:“究竟是那一個啊?你不能害我兩人都捱打呀,像這麼糊里糊塗亂講,在你們流雲谷也許可以,但我們白柳山莊,卻是是非分明,賞罰公正之地,可就錯不得一絲兒。”

二婢動作一致、話聲一樣,簡直如一個人所說。

尤其,兩人都長相可人,而又是同樣的天真,同樣的活潑與頑皮,進而得理不饒人,硬要黃琦說清楚不可。

黃琦既認不清,指不出,弄得頗為尷尬,羞澀不已。

東方大鵬暗暗高興,心說:活該!平常你小子處處使奸耍詐,今天也有吃虧上當的時候,而且,這個當上得還真不小。

突聞東方飛鳳笑道:“黃兄,你既然指認不出,我看那就算了吧。”

黃琦兩手一攤,苦笑道:“只怪兄弟倒黴,不算了那又能怎麼辦。”

“不,”冷夫人搖搖頭,道:“老身還是要察,現在請兩位公子和道長,先入席要緊,只是粗茶淡飯,一杯水酒,不成敬意了。”

隨又回頭向一婢喝道:“快去前面,為兩位公子和道長帶路。

諸位,請吧。”

金銀雙婢走上前來,回頭向東方兄弟伸了伸舌頭,並作了一個既似頑皮,而又滿含感激的鬼臉。

東方兄弟互相望了一眼,兩人會心一笑而罷。

翌日清晨,東方兄弟與純陽子,以及黃琦等四人,辭別了冷夫人母女,匆匆離莊而去,剛剛南行不久,忽從莊內閃出一條纖巧人影,向北疾奔而去。

這條人影,雖甚纖巧,但也很快速,一身青色勁裝,外罩紫色披風,腰懸鏢囊,肩背寶劍,足蹬蠻靴,僅從背影望去,就知是位姑娘。

原來,這條人影,就是:玉蜻蜓冷翠薇。

冷翠薇昨夜聽說岳騰正在前往遼東途中,立刻心急如焚,後來徵得乃母同意,才束裝上路,前去尋找嶽騰。

好在乃母的腿病已愈,莊內不乏有人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