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狗哥便帶著他的兄弟們走了,只剩下瑟瑟發抖的許依然靠著陸紹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紹恆,多虧你來了,不然我還不知道怎麼辦。”許依然緊咬著嘴唇,聲音哽咽,臉上還掛著淚珠。
“他們已經走了。”陸紹恆看著許依然,出言安慰。
“紹恆,你知道小悠住在哪家醫院的,對嗎?你能不能帶我去?我要跟她解釋,鞋子是我遞給她的,可我不過是好心提醒她沒換舞蹈鞋,我希望她不要再讓那些人來找我了……”許依然哭著,似乎還很害怕。
“沒事了,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找你了,對了,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陸紹恆問道。
“我……我是出來在學校附近的奶茶店打工的,a大像這樣的恐怕只有我一個人吧?因為我沒有家世,也沒有地位……”許依然略微有些苦澀地說著。
“家世和地位並不能代表什麼,只有自己的努力才是最靠得住的。”陸紹恆說道,“那你結束了嗎?結束了,我送你回學校,正好我也要回去。”
“謝謝你,紹恆,你今天又幫了我一次。”許依然甜甜地笑著,走在陸紹恆的身邊,儼然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陸紹恆送許依然回了寢室樓底下,這才去吃了晚飯,然後想起許依然剛才遇到的境況,便又折返,朝著醫院走去。
他知道今天是莫婉婷在照顧葉淺悠,所以不用擔心遇上葉家的人,他只是想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他心裡始終不相信許依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是卻也覺得葉淺悠不會叫這些混混去找許依然的麻煩。
對於許依然,他真的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便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因為許依然的笑容和他的母親實在太像,都是那樣溫柔嫻靜的,可是,他的母親卻為了保護他吃了太多的苦,最終還死於非命,所以他對母親一直有一種愧疚。
當陸紹恆看到許依然的時候,就很自然得把對母親的那種愧疚轉移到許依然的身上,他想保護這個叫許依然的女孩子,就像之前母親不遺餘力保護他一樣。
陸紹恆來到醫院樓底下,與此同時,病房裡,葉淺悠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葉淺悠拿起電話一看,卻是狗哥打來的。
“喂,狗哥,有啥事兒麼?”葉淺悠嘴裡還啃著水果,一邊含糊不清地問著。
“葉小姐,我們今天碰到莫小姐說的那個女人了,那女人真矯情的很……”狗哥在電話那頭說著。
“什麼?你們沒把她怎麼樣吧?”葉淺悠立即驚訝地叫起來,一臉震驚。
她對狗哥他們好,所以狗哥他們自然也把她當成哥們兒,這種幫她出頭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幹了,幾年前還在唸高一的時候,狗哥就把欺負她的一個男孩子給打殘了,這一次,面對許依然這麼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她得祈禱狗哥可千萬別下重手才是。
“放心吧,葉小姐,我們知道分寸,我們不過問了她幾個問題。”狗哥知道葉淺悠心中在想什麼,便開口說著。
“你們都問什麼了?這種人有什麼好糾纏的?”葉淺悠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希望狗哥他們能在許依然嘴裡問點什麼出來,比如,那些大頭釘到底是不是她放的。
“她還能說什麼?就問我們是不是你派來的,不過也沒承認到底這事兒是不是她乾的……”
“只要你們沒真的說是我派你們去的就行,要不然,她在陸紹恆那裡一嚼舌根子,我什麼解釋也不管用了。”葉淺悠說著,“還好你們沒對她下重手,要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了。行了,就這樣吧,先掛了啊。”
葉淺悠剛結束通話電話,便看到病房的門被人推開,陸紹恆出現在病房的門口。
“怎麼又來了?還真是不嫌膩歪。”莫婉婷正在玩手機,聽到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