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宇在面對陸冰雪的時候,是最窩囊的。
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人家還比他有錢有地位。
“哭什麼?”陸冰雪把許平宇踹出去後,這才走到柳雨煙的跟前。
“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了,不要任性。可你呢,你是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柳雨煙把發腫發紅的眼睛用溼紙巾輕輕擦了擦,又晃了晃自己包紮很好的左手。
“我要弄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路平南救了我。陸冰雪,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很少,只知道大半年前,路平南臉上的傷,手上的傷,還有差點斷掉的手腕,是一個醫鬧的家屬乾的。”
陸冰雪這時候,用凌厲的眼神盯著柳雨煙。
“就在這家醫院裡。”
在門外貼在門上偷聽的許平宇,這時候意識到了什麼?
他連忙轉身離開了。
剛才陸冰雪說得沒錯,他要去許家。
柳氏集團看來是弄不到手了,但是,許氏是問題不大的。
許平宇跑開的腳步聲,陸冰雪也聽到了。
陸冰雪看著把手摁在心口位置的柳雨煙,她的表情非常的痛苦。
“是真的嗎?”柳雨煙總覺得自己的心,被一個叫路平南的男人攥緊了,捏碎了。
最後拋棄了。
“是真的麼,為什麼不和我說?”柳雨煙心口疼得喘不上氣。
“說什麼,說他用自己的命救了一個傻子嗎?”
“你到底還知道什麼?”柳雨煙一邊哭一邊叫嚷著。
“陸冰雪,你不是阿南的堂姐嗎,你對他的態度與許平宇一支不一樣的。你是關心阿南的吧,你還知道什麼?都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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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雨煙現在直覺得頭暈目眩,腦袋是“嗡嗡”地響。
又像是有人在她腦子裡不停的敲。
“啊……”柳雨煙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陸冰雪拿起手機,打給了一個人。
“喂,你是他的主治醫生,你知道的情況,比我多吧。你來一下吧。”
林醫生在電話裡聽到了柳雨煙的哭聲。
他看著對外界毫無知覺的路平南,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露著純真而平靜的笑容,讓人看得牙癢癢。
恨不得上去給他一拳。
周醫生攔住了林醫生的手。“忙你的正事去吧。”
“他啊,這樣也不能說是壞事。你忘了嗎,他之前當過半年的植物人,當時就是在吸收藥力上,出奇的好。那會兒我們不就是知道了麼,他遲早會醒的。”
林醫生離開的這邊的醫療所。
格雷特看著林醫生的背影,發出了一句靈魂之問。
“他那麼著急,是去見。他的女人嗎?”
周醫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格雷特這老頭的身體很感興趣。
“格雷特先生,再過一段時間您就90了吧。要不要有個遺囑?”
格雷特一點也沒有意外,還笑了起來。
“嗯,周,你說的對。我準備把我的醫療專案,留給我研究的物件。”
周醫生看了一眼一直都是無所知的路平南。
而林醫生在回到了醫院後,直接去了路平南以前的病房。
現在是柳雨煙住的。
他一直都知道,在拉開真相的時候,並不會太久。
只是,他不知道該說多少?
陸冰雪眯著眼,露出危險的表情。
“從頭說,就比如,大半年前,是誰救了柳雨煙。誰才是真正舍了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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