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我讀的大多是你們眼裡的奇淫技巧,不提也罷。”水無念輕輕哼了一聲,道:“男兒當在四方,豈可為區區功名所累贅,當男兒當上戰場,保護家園才是正道。“
“你?”蕭文凌不屑嗤笑一聲,“就你那身材板?你拿什麼去跟胡人拼,待真要上了戰場,沒準要哭鼻子喊娘了。”
眾人傳出一陣爆笑,就連才女們也掩嘴偷笑起來,這個蕭文凌可真有意思,倒真與別人與眾不同。
“你莫要激我了。”水無念臉色變也未變,蒼白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笑容,“不得不承認,你的的確確是個聰明人,我與人接觸這麼久,從未這麼被動過,我從小喜文,但與平常文人不同,大家都笑我看的是雜書,不成正統,除此之外,我更多的涉獵著古代歷史戰爭,對各種作戰都略有心得。”
“笑話!”還未等蕭文凌答話,一直沒做聲的李明辰卻是嘲諷道:“且不提那些雜書不說,你說涉獵戰爭,那便是熟讀兵法了,聽起來是不錯,可真正上了戰場,你當真能當你是那下棋人嗎?若是一子下錯,全盤皆輸,輸的代價你能受的起嗎?不過紙上談兵罷了”
“住口!”蕭文凌竟是與水無念同時出聲,兩人微微一頓,對視了一眼,水無念輕哼了一聲回過頭去,蕭文凌卻是冷冷笑道:“李大公子好威風啊,戰場之事也能被你說的如此兒戲,只不過”
他猛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發出震天之響,怒聲道:“李明辰,你丫人生就剩下棋子了!”
小蝶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見到小姐責怪的眼神,連忙捂住了小嘴,眼裡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
也難怪蕭文凌會發出如此大火,戰爭豈能同下棋相提並論,你手中可以犧牲的棋子,但在戰場上卻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李明辰這說法,分明有拿人命換取政績的嫌疑。
“你”李明辰憤憤指著蕭文凌說不出話來,一揮袖子道:“我不跟你這種人說話,白辱沒了斯文。”
斯文?你丫就一斯文敗類,蕭文凌輕輕哼了一聲,也不去與他爭辯,卻聽顧飛婷在一旁道:“李公子說的是極,像他這種粗魯之人,哪會懂得斯文為何物?”
對於這個刁蠻女,蕭文凌幾乎是處於無視狀態,點了點頭對水無念道:“空口無憑,你說你研究兵法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詞,而且,現在這個風氣就是吟詩作對,光憑著這點,你的這奇淫技巧,文韜武略就通通派不上用場,請你告訴我,你的存在價值究竟是什麼?”
我的存在價值是什麼?水無念的眼裡浮現出一絲茫然,只是沒過多久,眼裡逐漸轉為堅定,淡淡的道:“我的價值就是,儘可能的保護好我身邊值得珍惜的人。”
他口口聲聲說他研究兵法,竟沒有提過精忠報國的說法,實在讓人費解,蕭文凌卻是如釋負重的一笑,在水無念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當年的自己,只不過這個水無念比自己當初的意志還要堅定的多。
他正欲說話,魏語靈已是緩緩走了上來,撩了撩耳邊秀髮,淡淡道:“蕭公子,什麼叫這個風氣就是吟詩作對?看來蕭公子對我舉辦的這個才子交流會有所不滿啊。”
“哪裡,哪裡。”蕭文凌一改那嚴肅模樣,嘿嘿笑道:“這個才子交流會乃是我生平見過最好的交流會,你看桌上的畫,色澤明豔,惟肖惟妙,藝術價值非常高啊。”
“蕭公子倒是好眼力。”魏語靈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被你抓成一團的美人圖,你居然還能一眼看出其中深淺,你的繪畫水平一定到了大師水平。”
“好說,好說。”蕭文凌看著桌上那張支離破碎的畫,心裡尷尬無比,臉上卻是不動聲色,沒想到剛才含怒的一掌,剛巧不巧就拍在了李明辰的畫上,罪過,罪過。
“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