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巴地說:“你……不會喜歡上別人嗎?比如……那個……洛年……”
“不會。”奇雅搖頭說:“我不會喜歡上任何其他男人。”
“那……既然不喜歡我……為什麼會願意嫁給我?”侯添良忍不住問。
“反正我不會愛上別人。”奇雅淡淡地說:“有個人願意這樣愛我,也不嫌棄我不愛他,嫁他也無所謂。”
“十年啊……”侯添良愣愣地說。
“不願意也沒關係。”奇雅轉開頭,望著船下的眾人說:“老實說,這條件很苛刻,我並不相信你能堅持十年。”
“好!”侯添良彷彿下定決心般地說:“我不只十年以後要跟你求婚,這十年內,我還要讓你愛上我!”
侯添良興奮地說完,但見奇雅目光瞥了過來,他連忙補充說:“在不惹你討厭的前提下努力!”
“隨便你了。”奇雅說:“你這一個月老是臭著臉不說話,造成大家的困擾了。”
“呃……”侯添良愣了愣說:“對不起。”
“大家等久了,下去吧。”奇雅轉頭說。
“這個……”侯添良突然說:“我可以罵最後一次粗話嗎?”
奇雅微微一愣,疑惑地說:“罵我嗎?”
“當然不是、不敢、不可能。”侯添良連忙搖手。
“那隨你。”奇雅說。
“等等我,馬上好!”侯添良轉身望向船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對著外面大喊:“幹——你他媽的!老子好爽啊——”
這一喊,蓋下了鬧哄哄的人聲,船上船下連港口的幾千人目光都轉了過來,看著這個發瘋的年輕人。
“你神經病啊?”奇雅吃了一驚。
“老子十年以後就有老婆了啦!”侯添良又嚷。
“你再說就作廢了!”奇雅臉終於紅了,忍不住頓足說:“我說過,不準告訴任何人!”
“呃,是、是。”侯添良連忙轉身說:“從此一字不提。”
“瘋子!”奇雅白了侯添良一眼,搖搖頭,先一步往長踏板那兒掠去。
但這一眼卻讓侯添良心中暖呼呼的,當下他一面傻笑,一面緊跟著奇雅的身後掠去。
剛剛侯添良的大喊,雖然也引起了白宗眾人的注意力,但是一方面周圍十分吵雜;二來相隔又遠,除了知道他大吼怪叫之外,倒也聽不清內容,只讓人更擔心了些。
此時兩人這麼一前一後、前腳後腳地下船,大夥兒的注意力自然都集中了過去,奇雅那沒表情的小臉上看不出端倪,但後面那個黑臉大個兒,臉上為什麼充滿了傻呼呼的笑容?
且不說瑪蓮忙把奇雅拉開探聽,張志文、吳配睿、黃宗儒更早已圍上侯添良打探,連葉瑋珊都忍不住拉著賴一心走近幾步,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侯添良怎麼逼就是不說半個字,直到眾人逼急了,他才突然拍了張志文肩膀一下,哈哈笑說:“你可得加油啊。”
叫我加油?張志文一愣,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地罵:“你這傢伙前幾天還像個死人,現在居然臭屁起來了?”
“不、不。”侯添良搖頭說:“我可全靠你了。”
“靠我什麼?”張志文瞪眼。
“不可說、不可說。”侯添良搖頭。
“打什麼啞謎啊!阿猴哥。”吳配睿也忍不住笑罵。
“奇雅說不能說。”侯添良板起臉,肅然說:“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不行!”“快說!”張志文和吳配睿一起叫了起來,但侯添良仍是隻顧傻笑,不肯張口。
莫非這兩人真有什麼發展?這可稀奇了。葉瑋珊目光轉向奇雅,卻見奇雅仍是那般雲淡風輕的模樣,輕鬆應付拿著厚背刀跳腳的瑪蓮,看起來卻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