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媽有啥能耐衝我使。”灰灰很仗義的拍拍胸脯,估計沒掌握好力度,拍的自己直咳咳!
唐蜜才不和他計較這個,他要真是個打爹罵孃的主,自己還得掂量掂量到底跟不跟他呢。
“油嘴滑舌,信你才怪。”雖然知道是假話,但聽了心裡還是很高興。這就跟我和你媽掉水裡你會救誰的蠢問題一樣,他要說救媽後跟你一起死,很浪漫但也會有點點失落。灰灰這無疑於直接選了救老婆的答案,所以就算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心裡也美滋滋的。
也不知道唐蜜哪個詞刺激到鄧超輝了,他一把抱住唐蜜,盯著她死看,嗓子都有點沙啞了,說:“我的舌頭滑麼?我怎麼不覺得,你再好好嚐嚐!”
說完低頭要親唐蜜,唐蜜伸出小手擋住他的嘴巴,期待大於拒絕,明顯很欲拒還迎的媚著眼睛,紅著臉兒,口是心非的說:“誰要嘗你的嘴巴!臭流氓!快起來,再欺負我,明天我回寢室了。”
說完唐蜜還不依的扭了一下,水媚的大眼睛還勾勾噠的夾了他一下,這哪裡是求放過啊,明顯就是求柔躪的節奏啊!
鄧超輝也跟打了雞血一樣,摟的唐蜜更緊了,不可描述的部位還很不知羞的腆著臉也蹭了上來。唐蜜感覺到火熱的炙硬,頓時軟了整個身子,鄧超輝如此嬌軀軟體在懷,還是他魂牽夢繞心心愛愛的人物,更是讓他心馳神往。
本就是生龍活虎的年齡,他又一直精力旺盛,又有半年來的等待,他現在就如快要絕堤的水壩,稍有撩拔便會一潰如洩。
所以每每一近唐蜜的身,與其說是對唐蜜的一種考驗,相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女孩子的玉望更像是對心性的考驗,男人的玉望真心是焚身炙骨啊,有時身體的折磨光靠意志力真的太難克服了,不然哪來那麼多漢間走狗了。
“你要走?你不要我了!”灰灰很委屈的控訴她,表情也如剛離開媽媽的小買狗一樣無辜又無助。嘴巴還不停舔吻著唐蜜柔嫩的手心,真是又軟又嫩啊!灰灰覺得就這一隻手,就夠他稀罕半宿的了。
按說一個大老爺們做這樣姿態應該很惡寒才對,可咱灰灰顏值爆表啊,楞是萌的唐蜜罪惡感十足。
而且手心處溼滑溫熱,滾滾熱流順著手心傳便她全身,她現在完全就是任君採拮的狀態了,除了鄧超輝再也想不起其他了。
她含情大眼只看得見鄧超輝,想舒服的倒進他懷裡卻不忍心少看一眼,只得強忍著沉淪半眯著眼看他。嘴巴不幹,卻忍不住在咽口水時抿了又抿。
“哪有不要你,沒有你,我也再不會是自己了,只是你總這樣是不對的!”
唐蜜不知道自己這樣眼波流轉是何等的風情,她本就風流,卻生生壓制,平日裡雖然容貌出挑但也只算個沒什麼靈魂的木頭美人。現在她對著愛人不自覺的使出手段,真真是一眼就迷去鄧超輝的三魂六魄,立馬把命交代在這也絕不含糊。
鄧超輝抓住她軟成水的纖纖玉手,放到嘴裡一個個品嚐,眯吊著眼睛,分外邪氣的說:“哪樣?這樣麼?可是我肚子餓了,想‘啊嗚’一口吧你吞進肚子,腫麼辦!”
唐蜜頓時丟盔棄甲,心裡拿著小旗子吶喊著:吃我!吃我!吃我!
唐蜜也不說啥,努力維持自己最後的矜持,顫如蝶翼的濃密睫毛垂蓋住眼瞼,雪白貝齒輕咬著嬌豔紅唇。
這還有啥說的,此時無聲勝有聲啊!如此惑人的綺旎盛宴衝他揮著銷魂小手,血氣方剛的灰灰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抱起唐蜜扔到床上,跟著一個虎撲也撲了上去。
“鄧—超—輝!你在做什麼!”
與此同時,高美星震驚又不敢置信的喊聲響起。
鄧超輝剛壓在唐蜜性感彈滑的女體上,還沒等感受那份銷魂的觸感呢,就被高美星提著耳朵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