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關鍵的問題。
回到家後,胡菩淘跟常相九回到堂子裡修煉。劉國富由於剛剛受了刺激,也被周童帶回堂子修養了。躺在床上的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車禍的線索,不停的琢磨著怎麼為劉國富伸冤。
正在我翻來覆去在床上烙餅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寶兒打過來的,這都快十點了,這丫頭咋還沒睡覺呢。說實話我真的挺想她的,從她去瀋陽都四五天了,我一直沒敢給她打電話,因為我覺得她這幾天肯定挺多事兒要忙,不想讓相思的苦楚困擾她。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接起了電話。寶兒的聲音傳了過來:“想我沒?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說,是不是趁我不在沾花惹草了?”
寶兒的聲音真的挺治癒的,將我這幾天壓抑的心情都融化了,我也受她感染開始不正經了起來:“嗯吶唄,我還尋思呢,你那邊兒的大學生活是不是春風得意了,是不是見到帥哥把我忘了。你今天要是再不給我打個電話,我明天都準備去相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