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木盒小多了,那邊已經在趕工,趕在小年之前搞不好就能湊齊五萬個盒子,年底能不能再賺一筆就看它了。
做生意其實還是趙老三最痛快,你膽子太小了。你看他,你這邊才出樣品,他就敢先拍板定好市場價。”
不,是誰都沒有你們這種人心黑手狠。
雖說是十二種不同香型為一套,但它們有多大,就直徑十公分的半截香薰蠟燭為一套也敢定下二十二兩銀子出貨價。
“你知道曹記他們還沒有比你巴掌大的一盒松香型香薰賣多少?”顧文軒舉起周半夏一隻手,“十五兩銀子。就是十五兩銀子,還不算最高檔的松香型香丸子,你再算算松針才值幾個銅錢。”
周半夏的右手就被顧文軒翻來覆去的轉了三下,轉得她都不由笑了,“哪能這麼比,根本是不同型別的產品。”
“是啊,香薰蠟燭功能不是更多,外形豐富多姿,色彩美輪美奐,夜晚點上是不是更有浪漫氛圍?
就收他們一個二十二兩銀子的出貨價,咱們真心沒有多收,單單在使用時間上就大大超出香丸子一倍。
何況蠟燭點燃用完了,還有蠟油可以再利用,不會一次性就沒有香味了,最多是香味慢慢變淡了。
咱這給出的已經是良心價了,本來我還想讓你報三十兩銀子一套的,反正能買得起這些的不會是窮苦百姓。
對於權貴富豪人家而言,一整盒還有十二種不同香型,花個上百兩銀子算什麼,不賺這些人賺誰的。”
何況,趙老三才是真正的心黑手狠,不用腦子都能想得到趙老三肯定還將客戶群對準高階秦樓楚館。
當然,這一點在媳婦面前肯定不能瞎說大實話,哪怕媳婦心知肚明也不能說出口啊,太犯忌諱了。
一想到就此話題聊下去,周半夏極有可能想多了,顧文軒當即岔開話題,問起可知趙老二今日找他爹幹嗎?
“你不是說剛好遇上馬大爺來找咱爹有事要談?”周半夏搖頭而笑,“多出來了一個鋪子,你有沒有想落在誰名下?”
“計劃是給你爹,我爹這邊就不用了。他如今手頭有銀子,不會收,也犯不著落在咱爹孃名下。
大哥和寶丫麼,更不用考慮。有,也要等寶丫大了,咱們當兄嫂的給她置辦嫁妝的時候添個鋪子什麼的。
馬大爺不知從哪兒打聽到縣衙招差役,今早應該是去城裡找熟人,趙二伯剛好從縣衙出來和他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