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陳穩婆摸胎位之後得出的預產期結論。
你到底是凡事信他人必會給自己留有餘地的軒子,不過三月上旬的預產期應該是比較準確。
這一點,林大夫和陳穩婆不可能會拿來開玩笑,畢竟以最後一次月信為算的話,其實也差不多在中旬。
這是人家已經極有經驗地提早留出了一週左右的準備時間,除非她接下來的期間不小心摔倒……
“呸!”
周半夏一怔,不由啞然失笑,敢情她想著的同時一個不小心說出口了!但你這“呸”的一聲太影響形象了!
比你的口不擇言不嫌晦氣,形象它什麼?顧文軒心有忌憚的擠出笑容,“你就是個憨,憨人有憨福!”
“對,我這輩子可是大名鼎鼎的福星,公認的,就是到如今誰找我打葉子牌都是給我送錢,運氣好著呢。
不知等八月秋闈還能不能押盤口,能的話,到那個時候你說我押多少好呢,太少,好像說不過去啊。”
顧文軒掰起她的手指頭,湊趣笑道,“要你親自去才行,你算一下,那個時候我閨女是幾個月大來著?”
“三月、四月……八月!”周半夏一本正經地算著,“你媳婦兒好像被你閨女搶走了,陪不了你趕考哎。”
顧文軒忍俊不禁颳了下她鼻樑,“你信不信到那個時候你要是不和我一起出門,連大哥都擔心我粘不了你的好運氣,解元一準跑了?”
“這個——”周半夏牙疼,“你憑的是真本事拿的第一。”
“錯,還是有運道之說的。”說著,顧文軒雙手拉起周半夏,好讓她坐到炕沿再半躺在炕上。
隨著懷孕月份越來越大,不用他媳婦明說,挺著大肚子坐著,坐久了肯定比站著還累,還是半臥著舒服。
“我就記得自從年幼那一年見到你之後,我的運氣就突然好起來,幹什麼都很順利,基本上想要幹什麼都能做到。
就像那一年去打比賽,好像是初二吧,真沒蒙你,我明明要坐前面一輛車,就因為你慢了一步要坐後面一輛車,我換了座位。
之後的事情,不用我說,你都知道了,你說奇怪不奇怪,前面那輛車開出去半個小時就出事故了,你還說是我運氣好。
再有那天下午,你說不知怎麼回事,心裡總覺得很慌張,其實說不定當時你就有預感地震來了,是我大意了——”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