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不好,要我說,這事兒對主子來說卻是個好機會。墩兒咱們指望不上了,楊貴人如今又失了寵。主子倒是可以將楊貴人的孩子抱過來養著,而且誰也說不出一句閒話來。”
古青羽蹙眉責備的看了一眼雙燕:“說什麼糊塗話?還不住口?”
雙燕閉了嘴,心裡卻是忍不住一直的盤算這個事兒。
而另一邊,徐燻和秦沁也是知曉了楊云溪和朱禮吵架之後被禁足的事兒。
徐燻嘆了一口氣,什麼也沒說。秦沁倒是忍不住笑了:“楊氏也有今日。真是老天開眼。真真是痛快,叫她往日那般囂張。如今我看她怎麼囂張得起來?她以為她肚子裡揣了一個就等於是揣著免死金牌了?”
秦沁的宮女也是笑:“那是。楊氏算得了什麼?有殿下的寵愛她還有些地位,一旦沒了殿下的寵愛,她比只臭蟲還不如呢?哪裡鬥得過主子?主子這下可得好好治治楊氏。楊氏那副囂張的嘴臉,真真叫人看著討厭。”
秦沁滿面微笑:“這是自然,我得好好教導教導她,什麼叫尊卑。一個奴才秧子,也配和我平起平坐?”
295。第295章 各異
楊云溪便是立刻反應過來:“殿下對青釉怎麼了?”
璟姑姑微微搖頭,示意蘭笙別說。蘭笙便是不吱聲。
楊云溪看了一眼璟姑姑,語氣微沉:“怎麼,我失寵了你們便是連實話也不肯對我說了?”
楊云溪一說這話,璟姑姑還沒說什麼,蘭笙便是沉不住氣了:“青釉她被殿下責罰了。殿下說她犯了錯,讓她罰跪。”
楊云溪一怔,隨後苦笑:“青釉有什麼錯?”青釉唯一的錯,或許就是跟著她出去,結果在路上遇到了陳歸塵?是沒能在看見陳歸塵的那一剎那拉著她就走,不給她和陳歸塵說話的機會。
“去叫青釉起來罷。”楊云溪輕嘆一聲,只覺得心中疲倦無比。朱禮這分明就是遷怒。可是對於朱禮這樣的遷怒,她卻是無能為力。
然而璟姑姑卻是搖頭:“殿下吩咐了,不管是誰,除了他發話,青釉的罪不可免。每日一個時辰的罰跪,絕不能少。”
楊云溪氣急,“這是薔薇院!難道在我自己院子裡,我說了都不算?”
璟姑姑只是苦笑,卻是沒說話。
楊云溪便是也冷靜了下來,心知肚明這事兒現在她說了卻是真不算。日後沒人看見她自然可以讓青釉陽奉陰違,‘無‘錯‘小說‘m。‘QUlEDU‘可是眼下……至少今日卻是免不了了。
只是知道總歸是知道,心裡的火氣始終是沒法子平復的。除了怒氣之外,她還有一股子愧疚。這事兒卻是她連累了青釉。
“我叫人給青釉送了墊子,總歸也不算太過難熬。”璟姑姑笑了笑,明顯是想要安慰楊云溪:“在宮裡的人,誰沒罰跪過?一個時辰算什麼?”
楊云溪嘆了一口氣,只是沉默不言了。
因了朱禮那一頓脾氣,薔薇院的氣氛便是有些低沉了。一時之間誰也不敢高深說一句話,誰也不敢多做半點的事兒。誰也不敢往楊云溪跟前湊。
而薔薇院氣氛沉重,朱禮那兒也是差不多——朱禮沒將薔薇院的東西砸完,回了自己的寢宮後,卻是又發了一頓脾氣,將一隻玉色薄胎的大花瓶直接砸了個粉碎,又將書房裡的紙鎮也是砸了。
劉恩看著朱禮發脾氣,卻是一聲不敢吭,只是悄悄的等著朱禮瞧不見的時候便是悄悄的收拾了。
朱禮心情不好便是喜歡臨帖,以此來平復心情。只是今日這個心情平復了許久,卻是也依舊沒個氣色。
劉恩瞧著滿屋子寫滿了字的紙,心裡直叫苦:朱禮這樣寫下去,明兒手腕只怕都是要腫了。回頭該如何是好?這樣寫下去也不是辦法啊!只是勸也不敢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