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想把暮千雪推給帝淵和何君那兩個小子吧?”
暮夜軒被猜中了心思,突然,覺得這是人生第一次無法辯駁的問題,便沒有開口,只是讓秦隱憤怒的拽著衣領。
“你不是愛她嗎,為什麼要把她推給別人。你個混蛋。”秦隱全身的血液如同被點燃,一拳打在暮夜軒的臉上。
暮夜軒被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向後退了幾步,一個不穩跌倒在地上。
秦隱單手撐在茶桌上,一個翻身越過了茶桌,騎在了暮夜軒身上,拳頭如同雨點般的落在了暮夜軒身上,秦隱對著這個理性到極致的傢伙真的忍無可忍,拳頭落下毫無技巧,有的只是喧囂著的怒火。
暮夜軒雙臂擋住了腦袋,找見一個破綻,一個翻身將秦隱制於身下,也開始對著他那張連女子都嫉妒的臉蛋瘋狂輸出,並且嘴裡還不斷的怒吼道:“你以為我想嗎?我在天界的局勢越來越危險,天帝想要我的在軍隊裡的所有權力,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全都在想著如何把我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若我真的天下無敵我可以自立為王,但我沒有到達那個程度,現在的我看似風光無限,但卻是真正的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有誰為我考慮過。”
暮夜軒一拳高高舉起,恐怖的力量開始在拳頭上匯聚,足以毀天滅地的力量在拳頭湧動。
看著那一拳,秦隱感到害怕,這一拳要是落下,他恐怕會先走一步。
可這毀天滅地的一拳卻砸在了地板上,在暮夜軒的控制下,那些力量消散,只是將房間的地板全都砸裂,拳心的位置卻有一道細微的裂痕,直接延伸到大地深處。
暮夜軒一個翻身,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又順手拍了一下旁邊的秦隱:“喂,沒事吧?”
秦隱的臉腫的像一個豬頭,嘴裡如同被含了一塊生鐵,含糊不清地說道:“沒事。”
隨即,兩人便看了看對方那如同豬頭般的臉蛋,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秦隱因為看過那記憶光珠,五百年來一直都對暮夜軒憂心忡忡,很害怕他做出什麼慘無人道的事,把他推到自己的對立面。
這才有了這場試探。
而暮夜軒因為心裡壓了太多事,但又因為讓自己的計劃完美的進行下去,便有了這麼一場。
不過對於,暮夜軒來說。打一頓秦隱出出氣還挺舒服的。
秦隱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模臉上腫起來的地方,立刻倒吸一口涼氣:“你說你,下手這麼重。這讓我怎麼和玉兒解釋。”
暮夜軒將雙手放在頭下面,十分輕鬆地說道:“活該。”
他也是一副豬頭的樣子,卻還是毒舌的樣子,強撐著。
秦隱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經過這一次試探,他也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便對暮夜軒道:“我會好好照顧玉兒和啟明的。”
說完開啟房門,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他的房間。
但卻有一句傳音在暮夜軒耳邊炸開:“夜軒,愛一個人不是權衡利弊,這樣不僅受傷的是她,還有你。”
暮夜軒兩指掐滅了耳邊的傳音符,看著天花板發呆道:“可若是權衡利弊是唯一的辦法,我也只能選擇讓她活著,那怕是痛苦的活著。我只想她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