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ip;…啊,不過沒外表那麼嚴重。」
「真的嗎?」
「更何況,這不是正好?」
「正好?」
「我們上次不是聊過,理髮師幫客人抽掉生病部位血液的療法……」
我一愣,不曉得他在講什麼。過一會兒,我才恍然大悟,不禁脫口問:「你該不會是在說……放血?」
「對,就是放血。」
「你在開玩笑吧?」
「像這樣把血放出來,我反倒覺得神清氣爽。」
「呃……」
「你在講什麼蠢話?」紅雨衣男一臉焦慮。他拿鑽子拼命刺對方,對手卻不痛不癢,還大談「放血」理論,要他不焦慮也難。
能讓虐待狂產生快感的,並非傷害他人的行為,而是他人受傷害時的痛苦神情。拿鑽子戳毫無反應的千葉,跟戳石牆沒兩樣,只是白費功夫。
紅雨衣男的呼吸變得急促,臉上充滿困惑與疲憊。他氣急敗壞地喊一聲「站住」,抓起千葉的手。下一秒,他居然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千葉無奈地西覷紅雨衣男一眼,轉向錯愕的我,聳聳肩抱怨:「又是靜電搞得鬼,真是討厭。」
此時,另一個方向傳來聲響。白雨衣男大喊:「不準動!」他不知何時撿回手槍,將槍口對準千葉。
「別鬧了。」千葉毫不畏懼,朝白雨衣男伸出手,彷彿一隻手就能擋下子彈。
不知是因同伴倒地心生懼意,還是根本沒開過槍,千葉一句話,就讓白雨衣男愣在原地。
「山野邊,你能走嗎?」千葉無視於槍口,轉頭望著我。
「嗯,多虧你的幫忙,解開了腳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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