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學什麼高麗棒子,還染頭做卷!不過我又想想重鈴那那活了二十幾萬年歲的孃親剛去韓國割了雙眼皮,還隆了胸,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我捏了捏重鈴嫩得快要出水的小臉兒,“落川也是你叫的?”
小傢伙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糖,塞進了嘴巴里,然後看著我說,“落川,重冥昨晚打我。”
我有些意外,重冥雖然對我不好,但是對重鈴算是很好的了。雖然重冥那臭小子面目表情缺乏,但是衝重鈴上次哭的那麼難聽,重冥都沒有一巴掌打暈重鈴的情況下來看,重冥是真的把重鈴當親人的。
我不由得問道:“他為什麼打你?是不是你又半夜出來偷糖吃了?”
說到偷糖吃,這就要說起一百多年前重鈴糖吃多了張蛀牙,哭的九州差點成八州的事情。從那以後,重冥就把糖放在了他自己枕頭下,守的比保險箱的嚴實。
重冥的爹孃指望不上,兩千年前就說要二胎,折騰到現在還沒有懷上,目前正在環遊世界尋找激…情,準備懷老二。現世都響應二胎政策了,我覺得他們不應該再去環遊世界,應該把錢用在刀刃上,比如去不孕不育醫院掛一個專家門診什麼的。
重鈴吞了吞口水,“我昨天晚上口渴就想起來倒杯水喝,然後我就看到重冥壓在你身上正在交…尾……”
“等等!你從哪學來的這個詞兒!”
我簡直氣的要昇天,重鈴卻一臉無辜,“恩……四目鬼叔叔給我一個動物百科,那上面說的。”
我嘴角一抽,“那是動物之間的叫法,人類不這麼叫。”
“那怎麼叫?像落川你昨天被重冥壓在身下那樣叫嗎?”
我愣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怎……怎麼?”
重鈴登時四腳著地跪在了床上,屁…股撅得老高,叫道:“啊!重冥……你給老子輕點……啊……不,不要碰那裡……!”
我:“……”
影帝重鈴神情一收,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又剝了一塊糖塞進嘴裡,然後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問,“怎麼樣,落川,我學的像嗎?
“不像!”
還沒等我把自己的下巴殼子掰回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正是重冥。
我:“……”
第5章
我感覺已經生無可戀,重鈴卻打了個激靈,掀開了被子就往我懷裡拱,我登時心如擂鼓,伸了就去捉。
“咦,落川,身上怎麼長了一坨腫瘤?”
“啊!”
我大叫一聲,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裹著被單掉下了床。
哦,我忘了說,重鈴是個女娃子。
重冥終於忍不住了,一個箭步上來就像拎狗崽子一樣把她拎了起來,準確無誤的扔出了房門。然後用重鈴看的動漫書裡所謂的“意念”關上了門。
被一個女娃子摸了,我一張老臉都不知道要往哪放。
我戰戰兢兢道,“那個……你也看見了,這是個天大的誤會。”
正當我覺得自己死定了的時候,重冥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覺得不太對勁兒。哦,原來是我的。
重冥就這麼將手機扔給了我,然後陰著一張臉就離開了。
接著,我就聽到了重鈴殺豬一般的嚎叫,可謂是響徹天際。
我聽得冷汗直冒,摸索著開啟了手機,是利三的電話。
“什麼事,說!”
“川哥,出事了。”
我聽到利三的聲音是真的不對勁兒了,連忙問道,“別急,先說事。”
“恩,就,就昨天那隻狐妖,我們幾個人分頭去追,結果追到的時候就看到他正在啃一個大活人,等我們阻止的時候,那人已經沒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