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士該得之賞銀。」
恩威並施,一個大棒,一個胡蘿蔔,楚毅這一套操作下來,不說盡得軍心,至少也將自己的身影烙印進了大多數計程車卒心中。
只要以後加以籠絡,這騰襄四衛絕對能夠成為楚毅的忠實擁護者。
一隊隊計程車卒排列著整齊的隊伍自楚毅身旁走過,然後從一名名的番子手中領過紋銀。
這些犒賞不經軍中將領之手,楚毅更是沒有興趣貪墨這些賞銀,自然是百分之百的派發到了這些士卒手中。
不少士卒在拿到幾兩紋銀的時候甚至激動的紅了眼睛。
他們如果不是家中貧苦的話,又怎麼可能會選擇加入軍籍,然而就算是成為了騰襄四衛營的一員,也不過是勉強溫飽罷了,至於說餉銀,每月到手的能有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如今這幾兩賞銀真的是他們一輩子當中所能夠拿到手最多的了,不激動才怪。
「吾等誓死效忠陛下,效忠總管大人!」
直到夜幕垂下,楚毅方才離了兵營,直奔豹房方向而去。
卻說夏助被楚毅抓走,沒有多久,國丈夏儒便親自入宮求見皇后夏氏,這一幕落在許多人的眼中。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夏儒於宮門處求見皇后,結果卻是沒有得到皇后召見,反而是被皇后派人呵斥了幾句,令其回府閉門思過。
皇宮之中,夏皇后寢宮,一臉愁容密佈的夏皇后幾次將寫好的書信團成一團丟掉,然後又忍不住再寫一封。
良久,夏皇后將一封書信封好,召來一名小太監,令其將書信送往豹房,並且派人訓誡夏儒一番,命其回府思過。
豹房之所在,天子朱厚照看著信紙之上娟秀的字跡,臉上神色緩和了許多,將皇后夏氏的書信一一看完,微微頷首道:「皇后深明大義,朕心甚慰!」
站在一旁的谷大用自然也看到了皇后那一封書信的內容,書信當中皇后夏氏向朱厚照請罪,直言自己沒有能夠約束好自己家人,致使夏助犯下大錯,懇請天子依法處置勿以其為念,言詞之間絲毫沒有求情的意思,盡顯深明大義,倒也難怪朱厚照會如此稱讚。
谷大用不禁笑著道:「陛下,皇后娘娘賢良淑德,如此識大體,與陛下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朱厚照微微一笑,抬頭看去,就見遠處一道身影大步而來,不是楚毅又是何人。
楚毅走上前來衝著朱厚照一禮道:「臣楚毅向陛下領罪!」
朱厚照嘴角含笑看著楚毅,上前一步將楚毅扶起道:「楚大伴何罪之有?朕怎麼不知啊!」
楚毅苦笑道:「奴婢沒有請示陛下便抓了國舅夏助,此為罪過矣!」
朱厚照笑著將皇后的書信遞給楚毅道:「這是皇后的信,楚大伴不妨看一看!」
眉頭一挑,楚毅接過,看過書信,心中不禁感嘆,皇后夏氏倒非是不明事理之輩,不過從字裡行間卻也能夠看出夏皇后也不是沒有一點心機。
正所謂不爭即爭,這種情況下,無理取鬧,甚至懇請天子都不是明智之選,而最佳的選擇便是如夏皇后這般將一切過錯認下,其他一切不提。
效果如何只看朱厚照這會兒心情楚毅就能夠看出來,顯然朱厚照對於皇后的態度很是滿意。
朱厚照自然看得出夏皇后這一封書信的用意,但是同樣是求情,胡攪蠻纏哪裡及得上這般以退為進,既能博得天子好感,又能達到目的。
儘管說大明一朝,後宮妃嬪之間勾心鬥角者極少,也極少有強勢的外戚出現,但是皇宮本身便充斥著各種陰暗,身為皇后,若是沒有一點心機手段,怕是也坐不穩皇后之位。
「皇后娘娘深明大義,此乃陛下之福也!」
朱厚照笑道:「皇后的面子朕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