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紛繁,猛然止住,洛夕站起身,朝著惠貴妃緩緩走去,四目相對,惠貴妃微微一怔,隨後強忍著心中的傷感,打翻腦海裡漂浮的兒時的畫面,嘴角勾出一抹鄙夷的笑意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不切實際?不要忘了,如今的我,已經是金熙王朝的貴妃了,不過,幸好你當初離開了皇宮,否則,你若是求著我讓皇上寵幸你,可怎麼辦?我自認我的心胸可沒那麼寬大”。
洛夕搖搖頭,聲音軟了幾分道:“煙兒,我們都曾說過,永遠不離開,永遠在一起,可為什麼?最後竟走到了這一步?難道,你真的不能回頭了嗎”?
惠貴妃一挑秀眉,揚了揚下顎,眼中閃過一抹鄙夷之色,“是啊,永遠在一起?當初你若是你離開皇宮,我們又怎麼會分開呢”?
“當初下山時,我們的初衷我們的目的,不是這樣的,你以為,金靈宮不知道你的背叛嗎?如今,新的宮主上任,她是當年冷宮主的親生女兒,手段與當年冷宮主如出一轍,甚至更狠。。。。。。”。
“你好不容易才混進皇宮,就是為了來說教我嗎?就是來威脅我嗎?那你大可以殺了我,好去向你的宮主去邀功,你動手吧,殺我啊,你殺啊”,惠貴妃一步步逼近洛夕,使得洛夕連連後退。
徒的,洛夕一把攬住惠貴妃的雙肩,希望自己能在一次說服她,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懇求,“煙兒,就算,就算姐姐能幫著你逃過宮主的懲罰,可你認為這一戰,南宮翎真的可以取勝嗎?煜王八十萬大軍,加上五萬絕殺鐵騎,還有後方几十萬軍力,晏城不保是遲早的事情,南宮翎現在無謂乎是在做垂死掙扎,離開他,姐姐帶你走,若你不離開的話,當大軍攻陷晏城皇宮之時,姐姐想保,也保不了你了啊”。
“哼”,惠貴妃不屑的冷哼一聲,一甩手擋開了洛夕的手臂,慢悠悠的走上中央的座椅,一身宮裝的她,漸漸流露出高貴的氣質,將寬大裙幅逶迤身後,緩緩坐下,她的容貌比不上洛夕的柔和之美,甚至比不上永樂宮的那個賤人司徒婉,但她卻憑著自己的身體,成功的取悅了那個行事怪異的男人,甚至得了他的心,如今,又懷了龍嗣,便更加穩固住她如今的地位。
偌大的後宮之中,妃子嬪貴人,數不勝數,有哪個敢得罪她?
就連永樂宮的那個賤人,如今也被打入冷宮,後宮,她一人獨大。
她熬了多少年,經歷了多少折磨與痛苦,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憑什麼洛夕一句話,便將她的一切全部否決了?
她半眯著雙眸,眸子裡滲出絲絲冷意,冷意中透出一股華貴之氣,她端坐好身子,將手放在隆起的肚子上,鄙夷的笑道:“不要以為本宮一而再的包容你,你便可以在本宮面前放肆,就算皇上戰敗,那又如何?就算南宮煜戰勝,那又如何?逆賊就是逆賊,人人得而誅之,本宮腹中的龍嗣,將會是太子,就算南宮翎死了又如何?有太子,南宮煜就別相當皇帝,他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謀反,已是逆天而行,若是連太子也敢動,他就不怕天怒人怨”?
洛夕一聽,她連本宮也帶出來了,便知道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失敗了,緋煙她,到底是被權勢和榮華富貴所腐化,句句不離地位與權勢,不過,她的話倒是提醒了她,緋煙肚子裡的孩子。。。。。。。
“這是最後一次,本宮放過你,日後,若是再讓本宮看到你,定會讓人抓了你,快滾。。。。。。”。
洛夕的鼻尖一酸,望著惠貴妃有些猙獰的面孔,如同利刃在她的心裡劃過,疼,卻必須要強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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