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漣月聽著南宮煜強有力的心跳,浮躁的心,莫名的安定下來,許久,她起身,抬起手,如玉的指尖輕撫他的臉龐,撫過那精雕細琢的五官輪廓,彷彿要將他深深的刻印在骨髓裡。
紅纓與洛夕笑意消散,原地,只泛著不知名的淡淡憂傷。
繁華的街道,瑤光與逍遙各換了一身男裝,易容後似風流瀟灑的翩翩兒郎,引得不少少女停足,目光在這二人身上流連忘返,痴痴著迷。
二人來到船舫,雖然還未開門營業,卻是可以先進去。
夜晚中的船舫安寧愜意,而白天的船舫更是讓人矚目,無邊的南湖,只有一艘巨大的船舫,這不是遠航的船,它靜靜的漂浮在湖面上,連水波紋都未見,彷彿與湖面連線一體,沉穩的讓人讚歎。
登上船舫,猶如平地,連瑤光都要不住的驚歎,這船舫的製造者要有多麼厲害。
瑤光與逍遙進了船舫,剛要點房間,只見身後又進來兩個人,竟是上次在御花園驚擾水漣月的夜寒。
當時瑤光並沒有在,而逍遙卻在,她一看到夜寒,那股莫名的興趣就油然而生,她勾了勾嘴角,見夜寒領了兩個人直接上了樓,於是,她也點了天字號的包房。
瑤光向來察言觀色,見逍遙神色有些異常,不禁問道:“逍遙,你認識那人”?
逍遙望了眼夜寒的背影,輕聲一笑道:“那人是皇上身邊的得力助手,以前我也沒見過,聽說皇上很少召他回來,只是最近他回來之後就沒再離開”。
瑤光望著逍遙泛著光芒的眼睛,不由咯咯笑出聲道:“我道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是我們的逍遙姐姐春心萌動了啊”。
逍遙卻搖搖頭道:“我倒是想春心萌動,可也要有人讓我動才是啊,我不過是為了他身上的一味很重要很珍貴的藥引子罷了,鳴斕草你知道嗎”?
“鳴斕草?就是毒物排行榜中的第二,鳴斕草”?瑤光一聽這個名字,頓時瞪圓眼睛,鳴斕草,是毒物排行中的佼佼之物,世間難尋,聽說只生長在冰火兩重天之地,當然,傳聞也只是傳聞,並沒有聽說過有人真的尋到,就算尋到了,估計也沒有命去取出來。
冰火兩重天,只有在極寒的東朔國背面的一座冰山上才能看到的奇觀,一面是冰寒刺骨之地,另一面則是連綿不絕的火海岩漿。
還聽說,那鳴斕草本體就散發著極強的毒氣,沾染即死。
“逍遙,你沒說錯吧?是鳴斕草嗎”?
逍遙點點頭,雙眸裡閃爍起雀躍之色,“絕對沒錯,別忘了,我這裡可是有毒物排行第三的黑雀,連它都忌憚的毒物,這世間恐怕只有紫冥杉與鳴斕草,紫冥杉聽說只有天赤山才會有,天赤山是什麼地方,凡人怎麼可能進得去,所以,只剩下鳴斕草了”。
瑤光聽得張目結舌,望著夜寒消失的轉角,又看看若有所思的逍遙,無力的聳聳肩,“既然他能得到,怕是功夫絕對在你之上,你若要得到,只能智取,絕無強奪之力”。
“沒錯,我便是要智取,呵呵”,逍遙輕輕拍了拍瑤光的肩膀,狡詐的笑道。
瑤光望著逍遙雙眸萬種風情的嫵媚眼神,突然間明白了,她又望了望夜寒的包房,心中只嘆,都是各種強手,夜寒的強,雖然她不清楚到底有多強,但是能夠將鳴斕草取來的人,想來必定高深莫測,而逍遙,她的頭腦聰慧,狡詐如狐,善於無形之間用毒,這樣的兩個人碰到一起,結果未可知。
二人點了些精緻的飯菜,離著午膳的時辰還早,所以,二人只是簡單的嚐了嚐,之後逍遙就把瑤光丟在包房裡,獨自來到夜寒的包房外。
此時的逍遙,已經喝了一壺玉春醉,仍舊是男裝,卻將易容的皮面摘下來,她一身的酒氣跌跌撞撞的來到夜寒的包房前,猛地推開房門,跌坐在地,嘴裡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