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流盈軒如何清涼愜意,也架不住水漣月早已餓過勁了,吃了幾口菜,便讓人撤了下去,來到院子裡的涼亭內,望著潺潺不斷的小溪,偶爾幾條金魚遊過,她也無心欣賞,倚靠在涼亭裡的軟踏上,有些疲憊的閉上雙眸。
直至黃昏,落日西下,水漣月與紅纓依舊乘坐著宮車駛出北宮門,朝著水府而去。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永寧宮的寢宮內,嚇得宮門外的宮女與太監全身打顫,連大氣也不敢出。
寢宮內,司徒婉站在床邊,捂著左臉頰,怒視著南宮翎那張陰沉的臉,想說什麼卻如骾在喉,明眸瀰漫著水霧,眼看著就要奪眶而出,卻被她硬生生的憋著。
“你做的好事?恩?我竟不知,你何時學得這般刁鑽?連太后身邊的人也敢搬過來作威作福?恩”?南宮翎似是咬牙說道,陰沉的臉上多了幾分猙獰之色。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司徒婉的眉毛都要擰起來,卻還是不敢多話,她知道,一旦她開口,等待她的就不只是幾個巴掌了。
“虧得朕往日裡對你疼愛有佳,沒想到今日裡你竟然令朕在兩國使臣面前龍顏盡失,他們還沒走,你就開始興風作浪了?恩?是不是朕對你太好了,好到你已經忘了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嗎?恩”?
司徒婉緩緩垂下捂住臉頰的手,也不看南宮翎,極力隱忍著哽咽說道:“臣妾自然感念皇上的恩德,可今日之事,也非臣妾預料之中,臣妾。。。。。。。。”。
“夠了,不管怎麼說,朕的顏面也有損了,而且,你別對朕說那些有的沒的,要讓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日後才能銘記於心,你才不會再犯,來,替朕更衣”,南宮翎望著司徒婉,猛然間腦海裡浮現出水漣月絕美的臉頰,想起了她那柔軟的腰肢與淡雅的清香,頓時間心中一陣悸動,說話間,朝著大床走去。
司徒婉聞言後,臉色一白,拼命的咬著下唇,眼睛裡的淚水終是奪眶而出,哽咽道:“皇上,臣妾的身子恐怕不適合侍寢。。。。。。”。
南宮翎坐在床邊,聽到司徒婉的聲音後,不耐煩的瞪了她一眼,沉聲問道:“太醫已經同朕說了,你已六月的身子,與侍寢無礙,更何況,你不是還有嘴嗎”?
“可是,皇上。。。。。。。”,司徒婉還想說什麼,而南宮翎已經解開龍袍,雙腿間的雄風敞露無疑,她瞄了一眼,心裡一陣恐慌,突然想起前兩日,南宮翎在她身上施虐的場景,心有餘悸,那猙獰的畫面,恐怕她一生都難以忘記。
第一百零九章 天生長著媚骨
因得從北宮門回來的,轉眼間便來到水府門前,小靈子恭敬的將水漣月迎進水府門內,便駕著宮車離去。
水漣月拖著疲憊的身子剛走到穿堂前,便聽到前廳傳出一陣陣悅耳的琴聲,偶爾還有女子的嬌笑聲與水雲恆的放聲大笑,她心中瞭然,也不想露面,與紅纓疾步走過前廳,朝著蘭香閣奔去。
“咦,這可是四妹妹從宮裡回來了?怎麼一去便是一整天呢?莫非貴妃娘娘刁難妹妹了?嘶,我怎麼看著妹妹的臉色不太好啊?琴兒,你看四妹妹是不是臉色很難看呢”?
正當水漣月還在慶幸沒遇到什麼人時,水暮珊的聲音在身背後響起,那淡淡嘲諷之意,令水漣月心裡生出幾分厭惡,雖然她知道水暮珊對她並非真心,但覺得她成不了什麼大事,也就沒將她放在眼裡。
她毫不掩飾臉上的倦意,轉過身來看向水暮珊,只見她身旁還有一個女子,年齡大約十五六歲,眉眼間與三夫人趙含玉有幾分相像,甚至更勝過三夫人,尤其是那雙丹鳳眼,未掃娥眉,便有七分嫵媚之色,一個眼神已然含著萬種風情。
“想必這位就是三姐姐了”?水漣月沒理會水暮珊的話,將話鋒轉向水暮琴,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