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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丐更不消說了,一生酷嗜杯中物,見酒發瘋,狂飲不停,燕山客儒雅長者,只是淺斟慢酌。麻谷老人,雖然飲酒不多,但是今天晚間,有唐三鈸在座,原先就聲言替他接風,又加上唐三鈸為人豪爽,幾句話便放棄向苗山尋仇。麻谷老人又從旁歡酒,便也多喝了幾杯,唐棣雖然可以喝上兩三杯,但今天有師父在座,也就一杯不動了。唐三鈸、大幻神丐、麻谷老人三個人,卻真的喝得酩酊大醉。

唐棣服侍幾人了一晚,第二日清晨,幾個人便收拾好了行裝,算還店錢,一行五人,全放開腳步,直往苗山疾行,百多里得路程,以幾人的功力來說,何用半日,便已到達,只見那一塊廢墟之上,重新建好了幾間茅屋,雖是簡陋,但從外觀看來,卻也雅緻,別有一種,情調,及走到近處一看,卻大有不同,茅草為頂短竹為籬,居所內外周圍,鮮花遍地,紅黃爭豔,藤花蔓草,繞籬而生,綠意盎然,紅花似錦,環境清幽典雅,真乃世外桃源!

麻谷老人、大幻神丐、唐三鈸,皆曾到過此間,見往日那軒樓宏閣,已成過眼煙雲,都有無限感慨。嘆日才光之有限,悲人生之無常,轉眼成空,一切均離我而去,是以名利之心不可有,爭強鬥恨之意應早棄,媧母如此,其他之人,又何獨而不然?人生當以利他為目的,去私心,舍邪念!仰不愧天,俯不怍人,心安理得,快樂一生,但是幸福,何必妄求,自尋苦惱!

唐棣一到此間,卻有不同,竟置如畫美景於不顧,兩眼巴巴地向四下裡瞄看,一心只想早點看到藍茜,哪知不但沒有看到藍茜,而且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前來迎接,心中倒好生失望,不知藍茜現在又跑到哪兒去了?

幾人走得近了,只見那屋前屋後,有幾個白衣女子在鋤地,像是在耕種。頭也不抬,專心的翻土播種,並沒有看見來人。

忽聽咿呀一聲響,那茅屋的門開處,出來個白衣女子,正是媚娘,她倒像早就知道幾個人要來似的,並無半點驚訝,迎了上來。

道:“敝師叔已派人前來傳話,說幾位這幾天早晚必到,只因她老人家最近忙於到各地,宣諭苗胞,安心工作,今後禁止使用蠱毒害人,免得拆散別人的家庭,傷天害理。今天不及趕回迎迓,請各位恕宥,乃命我留在此地恭迎在駕。”

說罷,便請幾人進入屋內,各人都落了座,媚娘奉上茶來。這時唐棣便急忙上前拜見,這時仍未見藍茜現身,心中好生失望,媚娘在這時,卻莞爾在笑,仔仔細細向他由臉上往下看到腳下,將頭連點。

麻谷老人呵呵笑道:“老化子,你說這叫什麼?這叫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愛看,越看越有趣,哈哈,我們這一趟來得可不冤枉,這杯喜酒,是喝定的了。”

大幻神丐也大笑道:“麻谷老兒,你還說不冤,其實冤透到頂啦。我說不該讓這娃娃拜師,你卻不理,這媚娘現下成了我們的親家母,你說我們今後豈不是比天都秀士和秀姑矮下一輩去,人家作官的都歡喜連升三級,你我卻降級一輩,你還在那兒嚷著不冤枉,我看你是冤枉到家了。”

兩個人這一打趣,嘻皮鬥笑,惹得滿屋的人都大笑不止,這其中只有康棣例外,他不但笑不出口,卻羞得滿臉通紅,抬不起頭來,偷眼一看媚娘,只見她眉開眼笑,極端高興的樣子,道:“各位和敝師叔,和天都秀士認識在先,訂交在前,自然仍是平輩論交,何必另改稱呼。惟獨小女自幼放縱,頑劣成性,難成大業,今後倒要請諸位時時教誨,多多指導!”說著,向燕山客一襝衽。

那媚娘在太行山和哀牢山兩次見過唐棣,對他也很認識,只是未曾說過話,藍茜兩個多月以前,趕回苗山,才知道她娘並未遠離苗山,那日萬蜂王一把火燒了苗山去後,她就返回,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