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你,我以前聽我爹爹、還有我孃的話,總防著你。沒想到你心這麼好,真的謝謝。我也沒什麼東西可送你的,只能等著明兒用著我的時候,你儘管說,我一定盡力幫忙。”
羅輝收到一條重要資訊,問:“你娘?你是說趙夫人?趙夫人對我不滿意嗎?讓你提防著我?”
付新自覺說錯話了,臉紅紅地,暗地裡吐了下舌頭,不好意思地說道:“也沒多不滿意,就是誤會你了,沒事的,我以後會跟我娘說,你這個人非常非常的好。”
說著話,付新自覺臉不可抑制地,從耳根往臉頰上蔓延紅暈,付新假意地瞅了瞅左右,道:
“呀,我出來的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武姑姑該說我了。”
羅輝拉住要跑的付新道:“用不了幾日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別亂說話,知道了嗎?注意著點兒後院的情況,別一天傻呵呵的。”
付新胡亂答應著:“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比我娘和紀媽還能嘮叨?”
說完,頭也不回地從薔薇花架子下出來,左右瞅瞅。
廊簷下的丫頭,三兩個湊在一起打著絡子。
也有鬥草的。
都沒有注意到這邊。
付新放心地站直了身子,大搖大擺地往屋裡去了。
這回,付新倒不再擔心,羅輝被抓了。
羅輝等付新走了一會兒了,從地上拾起個小石子,往廊簷下一丟,發出聲響。
引得廊下的丫頭往聲響處瞧。
羅輝趁著這工夫,“嗖”地一下,從薔薇花架子下面閃了出來,幾下子,便就飛到了將軍府與琪樂園的隔牆上,轉瞬間,便就飛回到了將軍府。
不過,顯然的,羅輝將事情想得有些簡單了。
就在羅輝一心等著李武,給他送好訊息的時候,卻沒想到,周家家長,與付亮聯合的那位,竟然自殺死了。
一心想等著好訊息的羅輝,等來這個訊息,氣得真罵李武廢物。
若是他親自來的話,決不會將事情辦成這樣。
但問題是,人家李武根本也沒要查天香草的事,不過是審理的時候,發現了,就順帶著查一查而已。
況羅輝一心利用李武,根本就沒告訴李武,他想查什麼。
因此上,惹到羅輝的李武,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當有人報上來,說周家家長自殺後,李武全沒當回事。
造反大罪,大牢裡關著的,這樣的犯人,死得多了。
李武交待辦事的官吏,一見人死了,急忙報給李武,李武大手一揮:
“死就死了,還巴巴地來跟我說這個有什麼用?死了就埋了,剩下的,該怎麼判怎麼判。就那小子,給我細心侍候著,明兒流邊吧。”
那官吏問:“那天香草的事,還追究嗎?”
李武也知道付寬在到處找天香草,想到上次在趙家的事,便就決定當回好人。說道:
“人都死了,還追究什麼?算了,你派個人,告訴付寬,就說那些天香草被動了手腳,讓他再找別家買吧。”
而付寬自知道周家被抓之後,四處打聽,聽得說是造反時,就已經嚇出一身的冷汗出來。
他最近可沒少與周家接觸,他說是為了買天香草,但若是有誰想將他連帶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國公府算什麼。
這麼幾年,倒下的家族,比付國公府大的多了去了。
提溜出來,哪一個不曾經勢大如天來著?
付寬著實地老實了好些日子,將天香草的事,完全扔到了一邊,小心地打聽周家的事,到底到哪個地步了。
這天一早,吃過了早飯,付寬才打算著出去,再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