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分明是剛剛有個小孩子模樣的修士,使用御風之術,將自己的速度提高到極致。
這凡人計程車卒又沒有經過修煉,當然不能像林辰這樣分辨出眼中的殘影。
林辰打了個響指,從他的袖子裡面飛出了兩顆貓眼大的珍珠,徑直飛到了那正欲發怒計程車卒手裡。
士卒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林辰道:“你……你……”
“實不相瞞,小可家裡有幾位修煉的長輩,小可自幼跟著他們,學了幾手粗淺的法術。”
“你,你是修道士!”
見到林辰露出這一手,那士卒連忙躬身道:“道長你請,請走這邊。”
走在天烏城的大街上,徐鑄乾疑惑不解地問道:“林道友,剛剛那個用御風之法的修士,居然敢在你我的眼皮子底下出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不知道徐道友你有沒有注意到,這個敢動虎鬚的,只是個小孩子罷了。”
“小孩子又如何?”
徐鑄乾兩眼一橫,嚴肅得說道:“這人生地不熟的,突然被人家出手偷襲,我看八成不是什麼好兆頭!”
林辰指著路邊上的一塊貼滿了告示的木板道:“你看,那修士的殘影,分明就是木板上通緝令所說的侯三兒。”
徐鑄乾目力所及之處,登時將木板上的所有通緝令看得清清楚楚。
“哼……要犯侯三兒,與其兄侯老大,欠下賭債中品靈石五千顆,如有告知其行蹤者,賞……”
“徐道友,你出身名門大派,肯定不會知道像侯三兒這樣的出身不好的修士,點滴修煉的資源,都值得他付出極大的努力。”
林辰開口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每一名修士都有著自己的自尊,若真是拿法術去偷搶俗世的金銀財寶,那麼必定在背後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再者說來又不是真的缺少黃白之物,由他去吧。”
徐鑄乾指著一個小巷子道:“你看,你放過了別人,可是別人卻不一定放過你啊。”
林辰扭頭一看,果然順著徐鑄乾手指的方向,可以看到一個瘦小的熟悉身影。
這明顯是一個營養不良的少年,整個身子瘦的皮包骨頭,臉上還有道道黑色的印跡。
這就是之前在城門口,將林辰的金錠搶去的少年。
哪知此時侯三兒忽然衝了過來,倒地便拜,“前輩……”
“打住,別叫得那麼親熱。”
林辰一個扭身閃過去,他嘴角含笑,擺了擺手道:“開什麼玩笑,咱倆才第一次見面,事出反常必有妖,咱倆還是保持點距離好。”
雙手環抱的徐鑄乾冷哼了一聲道:“哼哼,再說了,你這小子,一見面就搶了我們的財物,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前輩,你有所不知。”這侯三兒看起來年齡不是很大,但做事說話,到處都透露著一股老成的氣息,“想必剛剛前輩也看到了,貼在告示牌上的通緝令,我和家兄遭人陷害,陷入如此境地,家產被奪,想請前輩主持公道,幫助我等兄弟二人奪回家產,必有厚報!”
“厚報?”
林辰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自己最近是怎麼了,一從雲澤王國出來,遇到的都是一些奇怪的人。
這個侯三兒還真得先入為主地將自己當成了一個無聊的金丹修士?
還是說他的印象裡面,金丹修士都是好管閒事的?
“請前輩放心!”
侯三兒似乎看出了林辰臉上遲疑的意思,他抱拳說道:“我們的家業是一座礦洞,只要前輩幫助我們奪回家產,之後三年的烏鐵礦石全部交由前輩處理!”
烏鐵礦石?
林辰微微有些心動了,其實他真正需要的是烏晶礦,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