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白景玄這才明白方才那些侍女害怕的原因了,這小女人竟然在白日裡如此赤‖裸著身子,違背禮教,想來是怕他因此降罪於她吧。
白景玄彎下腰,仔細看了看木盞盞身上所繪的花朵,發現都是他昨晚太動情了留下了淤痕的地方,他不由得有些好笑,這傻女人,竟想了這樣的辦法來掩蓋,這般天真單純到有些犯傻的性子,若是不出什麼意外,怕是一輩子都學不會恃寵而驕吧。。。。。。
白景玄脫下衣物鞋襪,白景玄輕輕地躺到了木盞盞身邊,伸手,動作溫柔的將她納入自己的懷中,而後閉上眼睛,睡下了。
舞袖閣外,等了許久,也不見宣文帝出來,李德福面上雖是一副波瀾不經,心中甚是訝異,心想這次是他看走眼了,這木榮華原來這般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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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歸來,滿城歡呼。
但是他們只看到了表面的榮譽,卻拒絕接受輝煌背後的血腥骯髒。
下了朝,韓敘獨自出了皇宮,悄悄溜回了將軍府一趟,換了身便裝,又出了門。
走在帝都繁華富庶,人群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韓敘雖然已經很努力的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普通人,但身上帶著的那股子經歷鮮血洗禮後的凌厲氣勢,卻無法盡數掩去,他所到之處,人群總會自覺的分開,讓出一條道來。
又是這樣……
韓敘不由得苦笑,他果真是跟這等繁華平安之地無緣,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只有邊關苦寒艱險之地,才適合他生存,那兒無拘無束,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
可是,無論多麼的格格不入,他也只能在此流連,不敢輕易回到府中,就怕自家母親用那種希冀的目光看著他,苦口婆心的跟他說“你不小了,該成家了,我想在有生之年,抱到孫子”之類的話,一邊往他屋裡塞人,一邊積極給他說起朝中各家小姐情況。。。。。。
對此,韓敘不知該如何是好,不忍看到母親被拒時憂心的樣子,只能如此躲著了,過一天是一天,心中祈禱著,皇上趕緊派他回去駐守邊關。
時間在韓敘糾結中慢慢過去。
轉眼便到了第二日傍晚,慶功宴即將開始。
舞袖閣。
紅玉一改往日聽話盡職的好丫鬟的形象,一臉堅決的堵在房門口,不讓自家主子出門。
“主子,您今日決不能這麼出去!”
木盞盞承認,今日午時的事對紅玉這丫頭來說,驚嚇是有夠大的,青天白日的如此赤身‖裸‖體,儘管是在屋裡,也是違背了禮教的。
但她也很無奈的好不?難道要她跟這丫頭說,你家主子我算準了姓白的禽獸會在那個時候來,但我這小身板是在經不起他折騰了,想要休息兩日,可又怕他調頭去找別的女人,而我給他種下的心理暗示分量還不夠效果會打折,於是利用了她對男人劣根性的瞭解,在沒有給任何人準備提示的情況下,上演了今天那一幕。。。。。。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一個在尚書府當了十幾年小透明,沒有什麼心機手段的女孩,一夕之間變得如此精於算計瞭解人性,她要真這麼說了,紅玉估計就會她懷疑被鬼怪附身了。。。。。。
至於現在的情況是,皇帝今晚要在羲和殿為韓敘舉行慶功宴。而羲和殿離舞袖閣僅隔了兩道牆,且她正好對宴會的主角很感興趣,想親眼卻確認下這位大夏的傳奇人物,究竟是真不喜歡女人而喜歡男人呢還是喜歡自‖慰呢還是純粹禁慾系的。。。。。。
好吧,木盞盞承認,是她骨子裡不安分因子在作祟了。
於是,她換上了特意讓小何子拿來的一套全新的太監衣服,準備溜過去看看。紅玉得知了她的意圖,竟是一反常態的擺出了堅決反對的態度,並且堵住了房門不讓她出去。究其原因,不過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