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力。不一會的功夫,晏飛帶著所謂的感冒藥回來了,後面還帶進來一個被打腫臉的小弟。“好在咱們是開這生意的,要不然還得去別的地方買。”我讓晏飛弄的感冒藥就是烈性的**,這種東西要是服用了之後要是不讓他洩出來,那感覺真是讓人生不如死。晏飛說著話把藥交到了我的手裡,看著手裡的藥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有想象力,拿著藥走到了忍者的近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兩腮,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現在都已經是秋天了,天氣裡寒氣過重,這個藥吃完能給你增加點熱量。”說完直接把藥放進了他的嘴中,那個忍者開始還想掙扎,我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一拳下去忍者就已經把要嚥了下去。
“別給臉不要臉,給你吃點感冒藥還不願意,你上哪能找到我這麼好心的人?”忍者用一種能殺人的眼神看著我,心裡罵道:“呸,要是相信你是好心,還不如相信豬能飛起來。”如果真的能用眼神來殺人,恐怕我早就被他分屍了。看著他嚥下了感冒藥我這才注意到晏飛後面的那個小弟,“這不是小瑾麼,怎麼成這樣了?”那個叫小瑾的小弟滿臉的委屈,但是看到在一旁的晏飛自己又不敢說。他的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呢,知道下手的肯定和晏飛有關,“晏飛,把事情跟我說說。”晏飛一說完,我差點沒笑死,這小弟也真是夠二的了。
晏飛這小子從庫房走出來之後直接來到了前臺,有幾個小弟還能不認識晏飛的,那可是一線大哥級的人物,自己巴結都巴結不過來呢。“飛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晏飛從前臺要了一杯啤酒一仰頭喝了下去之後對著那幾個小弟說道,“你們誰能給我找點烈性**,我現在有用。”有個小弟不明白飛哥要**幹什麼,“飛哥,你怎麼要用這玩意啊,咱們這的小姐還不能伺候好你啊?”一聽完這話,晏飛抬起手就給了那個多嘴的小弟一個嘴巴,“媽的,會他媽說話不,不該問的別問,讓你幹什麼就痛快去幹,哪來這麼些廢話。”
那個多嘴的小弟被晏飛這麼一打,更加確認是自己說對了,認為剛才是自己的聲音大了,把飛哥弄的不好意思了。被當大哥打了也不是什麼壞事,是把你當成了自己人才揍你,這點誰都明白,這回這個小弟把聲音壓的極低對著晏飛說道:“飛哥,真要是不行的話我這有個祖傳的偏方,專治這病絕對管用。”晏飛斜著眼睛看了看這個小弟,“你***沒完了是不,趕緊從我眼前消失,滾。”那個多嘴的小弟被罵走了之後,心裡面很不服氣,“明明就是自己不行,好心當成驢肝肺。”很快就有小弟把烈性的**弄來了,這個小弟是從一個小姐那弄的。
晏飛接過來**,越想自己越憋氣,連忙把那個多嘴的找來,指著他的鼻子說,“你,跟我走。”那個小弟還認為是自己的藥方打動了晏飛呢,高興地跟著晏飛從後門走到了庫房。剛一走出後門,那個小弟還說話呢,“飛哥,我剛才有點犯傻了,不應該當著別人的面說這事……”話還沒等說完,晏飛這個氣啊,到現在還說這種話,真是夠三炮的,二話沒說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打。
我笑著來到那個小弟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罵道:“你小子啊,拍馬屁沒找到馬*,還讓馬給你蹬了一腳。”說著我從自己的錢包當中抽出一沓紅色的百元大鈔遞給了那個小弟,“拿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