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寄生蟲掀起了塔塔拉族的對立,而塔塔拉族高層偏偏投鼠忌器。」蟲老瞭然道。
「對,我們沒辦法對自己的族人使用滅絕性武器,那些躲在族人體內的寄生蟲因此得以生存。我們追捕那些和寄生蟲簽訂契約的族人,他們就會反抗,會不斷製造恐慌和災難,為此他們不惜拖其他無辜的族人下水。」
默林展示了更多音像資料。
大家在光幕中看到了一場又一場的中小型戰鬥,還有被摧毀的美麗城市,變成焦土的美麗原野,以及大量死亡的塔塔拉族人。
「當上層終於下定決心,決定不顧一切地去處理這些寄生蟲和被寄生者時,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
塔塔拉族裡有頂層的科研工作者被寄生,對方一開始也許只是想要研究寄生蟲這種生物,而找個實驗體讓寄生蟲寄生,當然不如自己當被寄生體更有實感。
不得不說,大概每個種族的科研工作者都有那麼幾個比較瘋狂的天才存在,不過也正因為有這些瘋狂到拿自己做實驗的研究者存在,才會在某方面有飛躍式地發展吧。
但偶爾,也會有玩脫的時候。
有個頂層科研工作者他喜歡研究甚於一切,他甚至懶得應付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在不得不回家的時候,他為了有更多時間做研究,就把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交給寄生蟲,自己則沉浸入精神海進行研究思考。
而那隻寄生蟲也盡心盡力地幫他安撫他的妻子和家人,以至於他的妻子發現真相後,一怒之下就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當然,這名科研工作者在真正死亡前,身體就被寄生蟲接手了。
而寄生蟲也利用漫長的時間,在學習這名科研工作者懂得的一切,在它最後融合這名被妻子質問、刺殺而精神幾近崩潰的科研工作者的精神力時,它得到了對方全部的知識和經驗。
「很不幸,那是一名最高階的生物工程研究者,他撰寫的很多論文都走在塔塔拉族科研的最前端。他後期一直在致力研究怎麼在不傷害寄生體的情況下滅除寄生蟲,但我們不知道他也做了反向研究,而他的反向研究給那些寄生蟲創造了徹底控制我族、改造我族的思路。」
「之後那名被寄生的科研者邀請了幾位和他同等級的最高階科研工作者,其中一名還是我曾經的同事。那些寄生者謀害了他們,取出了他們的大腦,一邊做研究,同時想辦法寄生他們的大腦、替代他們。」
「寄生者們成功了,它們成功改造出一個類似我的存在,功能沒有我高階,但已經足夠它們使用。它們還殘忍地取出和改造我族人的大腦,當做網路節點,至此,它們終於有了獨屬於寄生者的網路,徹底躲開了我們的搜查。」
王葉想到他在瘤背怪軍營城堡地下發現的那個光腦一樣的存在,看來那就是被改造的塔塔拉族人的大腦了。
默林播放了最後的錄影資料,那是塔塔拉星最後一場大戰。
「那些寄生蟲原本的計劃是寄生我們,代替我們,讓它們的生命形態進一步進化。但它們除了欺騙我族簽下靈魂契約,花費漫長時間來找機會替代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順利且快速地寄生我族。而且我們的反抗太厲害,於是……」
「它們開始大量抓捕我的族人,利用它們研究出來的新手段,對我的族人進行身體和大腦改造,改造後的塔塔拉族人就變成了瘤背怪,醜陋、愚昧、粗野,只知道聽令行事。」
「我們不想被寄生蟲族控制,不想全族全星都成為這個卑劣種族的殼子和養料,我們只能率領剩下的塔塔拉族與瘤背怪和寄生者們開戰。最後我們的首領選擇了同歸於盡。」
「他把最後的希望託付給我,把當時我族的最高智慧結晶交給我,讓我離開塔塔拉星,去其他地方繼續延續塔塔拉族的文明,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