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權傾朝野,身份尊貴,不若就讓宰相去蕉城撫平蕉城百姓。”
得先把這混亂的局面控制住才行,到時候太醫跟隨,先別讓蕉城百姓都跑了,到時候怕是危險。
宰相連忙道:“皇上,臣年事已高……”
“皇上,宰相年事已高,的確不宜太過操勞,不若就放宰相早些頤養天年才是。”安平侯眉眼一挑,似乎根本沒看到宰相此刻要冒煙的嘴臉。
這話皇上自然愛聽,只是宰相一黨的人怎肯,宰相若倒了,整個大錦都要換血了。
“皇上,宰相康健著呢,只是這蕉城確實去不得啊。”
幾個臣子也點了點頭,蕉城去不得啊。
安平侯眯起了眼,這些吃著皇糧,啃著百姓繳納稅負的人,遇到事情就這般態度!
“皇上,臣願意去,但臣有一個要求。”
安平侯這話一出,群臣一驚。
那蕉城可去不得啊,他怎麼會請去。若不是真因夫人走了傷心欲絕?
皇上深深看了眼安平侯,“你可真願意去?”
安平侯點頭,眸子卻是直直看向眾臣,“大錦百姓可等不等朝堂官員你推我讓。這片刻時間可能就又有一批百姓跟著染上天花。”
御史中丞黃大人看了眼安平侯,眸子微微一亮,“侯爺高風亮節,當為大錦傳頌。”
安平侯早就聽膩了這般言語,眼簾一掀,“還請皇上答應臣下帶了大皇子一同去。”
眾人一愣,大皇子?
皇上更是想不到安平侯竟然會提出這般要求。皇嗣!
他怎麼肯!
“放肆!”皇上喝言,狹長的雙眼緊緊盯著安平侯,怒氣森森的他更是直接站了起來。
安平侯拱手,“皇上不必緊張,大皇子乃大錦的儲君,只有他才能真正替代皇上慰問百姓,更何況大皇子若想贏得百姓認可,這可是很好的機會。”
安平侯眯起了眼,自己沒有把握救得百姓就怕皇上和宰相在最後關頭封鎖城門,防火燒城,那麼自己去了即便躲過了天花,也是難逃火海。
唯一的把握便是大皇子!
虎毒不食子,大皇子和二皇子乃是石將軍的親外甥,又是宰相府現在孤注一擲的中心。
宰相嶽常輝和嶽達相視一眼,均搖頭道:“皇上,不可。”
嶽達上前,“皇上,大皇子乃是皇嗣繼承人,微臣願替大皇子去蕉城。”
安平侯冷笑,卻似乎幡然醒悟,“嶽大人願意一同去那就更好了。皇上,明日出發吧。”
皇上見嶽達同意,宰相似乎也默許了,這才點頭說道:“明日朕為你們送行。”
凌雲王看向嶽達,眸子微微一凝,再看向劉冶。
等下了早朝,凌雲王囑咐了劉冶一定要給侯爺種痘,劉冶點頭應了。
出了宮門,劉冶也坐上了安平侯的馬車。
“侯爺,你又何必自請了去灘這趟渾水,朝中之人多了。你這是何苦。”劉冶說道。
安平侯慢慢勾起一抹笑,“去了便去了,若是丫頭回來了定是直奔蕉城,左右我也都是要陪著的,不若就應了。她定會來找我。”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如黑葡萄一般透著如水的光澤,劉冶撇了撇嘴,同是男人,他莫名生了一股妒忌之心。
“我長大也會有這般的娘子。”劉冶說了,可是明顯底氣不足,去哪裡找一個三小姐一般的女子,他蹙了蹙眉,有點不服氣地看向安平侯。
安平侯冷眼一掃,“別妄想。”丫頭看不上你這小牛。轉而,他的雙眼微微一淡,看向蕉城的方向,那兒究竟是怎樣一番情景。他眯起了眼,心中暗暗生了一絲焦急,無人知曉。
等回了安平侯府,劉冶便依著念青教給的方法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