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這番回來範珂死了,斐然與他和離,如今他是半步也靠近不了。自己怕是這一輩子都沒了掌兵的機會!
一屋子靜了。宰相沉著臉回頭瞪了眼嶽韌宣,“你說你這段日子可做過一件靠譜的事?混事一堆!”宰相說著一口氣堵在胸口,那眼神幾乎要把嶽韌宣給瞪穿了。
“爺爺。”他悶聲喊了下,他從未像今日這般失敗。半晌,只吐了口氣,回道:“接下來怎麼辦?”
“能怎麼辦!”嶽常輝眯起了眼,怕是現在皇上也在懷疑自己在南疆動了手腳,現在就等著抓捕了夜郎王。只是,皇上如何能懷疑到?
宰相想著,只覺得頭腦發脹,暗想著必定是軍中出了奸細。然而,他哪裡知道,他的身邊又啟是都能相信之人?
如此,又過了幾天。
今日是入秋以來第三場大雨了,這雨一下,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