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些尷尬地問:“是你給我換的褲子?”
劉瑩稍稍正色,露出俏皮的笑意,“你猜。”
正當秦陽浮想聯翩時,劉瑩撲哧笑出聲,“還想讓我幫你換褲子,想得美!”
“是顧濤,他幫你換的褲子,也是他幫你包紮的傷口。當然啦,蝴蝶結是我親手系的,嘻嘻。”
劉瑩說著,讓出一個身位,顧濤從門外進來,露出一臉憨笑,“秦先生,都是大男人,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秦陽給了個‘我謝謝你’的表情,心下莫名有些失望。
顧濤又道:“總裁工作太忙無法抽身,所以派我代為照顧秦先生你,還請秦先生多多擔待。”
秦陽問:“趙雨墨她沒事吧?”
顧濤道:“多虧了秦先生你,總裁才能安然無恙地歸來。”
“那就好。”秦陽總算鬆了口氣,趙雨墨沒事就好。
也不知是不是幻覺,秦陽模糊記得,自己昏迷期間,好像有人脫了他的褲子,把蛇毒吸出來。
“既然秦先生無恙,我也該回去向總裁覆命了。”顧濤很有眼力見,識趣地告辭走人。
出了門,顧濤默默抹了把羨慕的淚水。
在秦陽昏迷的這兩天兩夜以來,那位劉小姐,可是一直陪在床邊。
顧濤再直男也看得出來,劉小姐對秦先生有那種意思。
再想到,自家總裁貌似也對秦先生青眼相加。
先前在工廠,更是不惜自降身份,親口為他吸出蛇毒,這種待遇,全海東市也就這獨一份!
顧濤這下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旱的旱死,澇是澇死了!
“你一定餓了吧,我提前熬了粥,我去給你盛來。”
劉瑩再次回來時,腰間繫著圍裙,看得秦陽一呆。
還真別說,劉瑩繫著圍裙的樣子,真有點賢妻良母的風韻。
劉瑩端著餐盤,小心翼翼放在床頭。
親自盛了一碗粥,拿勺子舀著,放在紅唇前輕輕吹涼,才喂到秦陽嘴巴,“張嘴,啊——”
秦陽一頭黑線,“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用不著這樣。”
劉瑩卻不管,“你現在是病人,就得乖乖聽我的。”
秦陽:……
最終還是拗不過,只能配合劉瑩餵飯。
一碗白粥下肚,秦陽總算恢復了精氣神。
他忍痛下床,踉踉蹌蹌地站起來。
劉瑩從外面進來,秀眉微蹙,不滿道:“你別亂動,傷口還沒好呢。”
秦陽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我要小便啊大姐!”
“啊?小便?”劉瑩臉頰刷的就紅了,隨即鼓足勇氣,支支吾吾地說道:“需……需要我幫你扶著嗎?”
秦陽沒反應過來,脫口就問道:“扶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