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只看見他們的嘴巴在動了。
火鴉童子忙道:“血老五,你究竟怎麼了?”
血鷹子雙目痴呆,單手斜舉欲擊未擊,聽若未聞。
司空湛道:“火道友,令友神智已為二人所奪,此刻他們正以內力在拼,你的話謗本傳不到他耳朵裡去,還是別問他的好,否則心神一受紛擾,更易為魔所侵!”
火鴉童子一嘆道:“這真是邪門了,老五也是多年修為了,怎麼連一點氣力都沒有使出,輕易就為人所制了呢?”
司空湛道:“我雖然不知道那女子是何來路,卻能確定她所用的一定是種魔音邪寶,血道友初時不覺,未曾運功相抗致為所乘。現在只希望上人能以佛法勝過該女,才能使血道友脫困了!”
正說著,宮中又走出一個矮胖的老者,滿臉紅潤,笑嘻嘻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少女無暇為答,用手指指血鷹子,繼續運功與覺岸上人抗擷。
血鷹子卻開口道:“他們兩個人一個要我打自己,一個叫我不要打,叫我不知聽誰的好!老者笑嘻嘻地道:”那麼,你自己倒底願不願意捱打呢?“
血鷹子道:“當然不願意,可是那女孩子的話我又不能不聽,我實在感到很為難!”
老者笑道:“既然你非聽那女子的話不可,乾脆就打兩下算了!”
血鷹子道:“可是老和尚是我的好朋友,我也不能不聽他的話!”
老者一笑道:“這倒也是,我教你一個辦法好了,你輕輕地打自已幾下,既不傷了朋友之情,又應付過了命令,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血鷹子點頭道:“這話不錯!”
手掌待要落下!
火鴉童子連忙伸手托住,喝道:“老五!你瘋了,這是人家在害你,你難道連好歹都分不出來!”
血鷹子道:“我知道,老和尚是一片好意!可是我又不能違抗命令,只有這樣子才能解決問題!”
那老者笑道:“對了!這是解決問題最簡單的方法!一舉兩得,豈不是省了許多麻煩!火鴉童子托住血鷹子的手,覺得勁力越來越大,忙運玄功相抵,才堪堪托住,正想把他的手扳垂下去。司空湛忙道:”火道友不可,你的道行深於血道友,雖然可以強迫他把手放下,可是令友已為魔音所惑,運足了內力,逞強為之,只有傷及令友。“
火鴉童子見血鷹子雙目如火,一張紅臉漲成了紫色,知道司空湛的話沒錯,不禁急道:“那可怎麼辦?”
司空湛神色凝重地道:“這老頭兒我認識,由於他,我也知道那女於是什麼人,他們是高黎貢山的四大心魔。這老兒叫歡喜叟,那女子叫怒仙子,還有一個哭婆婆,一個快樂仙童,這四人以喜怒哀樂四情魔功,專事懾人心魄,為魔教中四大高手。血道友先為怒魔所制,身不由主,現在又為笑魔所侵,靈智全失。你只好以全力支援,不要使令友的真力強過你,但也不能強過他,否則令友就毀了,且待我們想辦法。”
歡喜魔叟笑吟吟地道:“司空湛,你也是魔教中人,怎麼反而幫起外人來了?”
司空湛怒聲道:“老邪,你們雖然出身魔道,也已修成了修羅大道:”列身散仙之體,何等逍遙自在,竟然為魚玄機所惑,助紂為虐,自取滅亡。“
歡喜叟嘻嘻然仍笑道:“司空湛,我們雖身列散仙之界,但一般正道之士都鄙棄我們為旁門左道,不屑一顧。只有魚島主伉儷傾心結交,士為知已者死,為報答這一番知遇之恩,我們就是為了他們舍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司空湛道:“我為你們的無知感到可憐,魚玄機與管玄英心懷叵測,只是在利用你們。歡喜魔叟笑道:”就算你說得對吧,他看得起我們才借重我們,比起那些眼高於天的正道之士,對我們不理不睬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