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私竊魔令,來到東土妄圖稱尊的!如果五位一時不慎,妄作決定,等大至尊前來時,就有你們受的了!”
玄陰教主陰若花道:“司空兄!你真的在去年見過摩多尊者嗎?”
司空湛道:“當然,因此我才認為大至尊被困的事不太可能,因為摩多尊者說小雷音寺與靈鷲峰上大雷音寺之間已經互訂修好之約,各不相犯。因此我兼修佛法之舉也未加干涉,鬥法之說,可能性不大。因為鴆羅摩什大至尊早年也是出於釋門,性愛和平,專事修為,對東土九大支系多年來未加干預,也是這個原故!”
陰苦花道:“可是修羅魔令怎會落人他人之手的呢?”
司空湛道:“那可能是因為大至尊閉關修真,麾下九大尊者忙於護法守關,被他俟機竊取而出!”
陰若花還在沉吟未決。
司空湛道:“修羅門與大乘正教,各領西方一半屬地,如果小雷音寺真的因而瓦解,東方未明手掌魔令,大可以把西土的人手都帶過來以為聲援,只有他一個人前來,其中大有蹊蹺!”
陰若花想了一下道:“使者,這件事情關係太大,請容屬下到西土一訪究竟後再作決定東方未明冷笑道:”你可是不信本座的話?“
陰若花道:“使者先後已經說了兩種話,屬下不知該信那一種。”
東方未明道:“不管你信那一種,但你只能有一個決定,是追隨本座另起爐灶,還是背叛本座。”
陰若花道:“玄陰教為修羅支系,屬下唯大至尊是從,如果使者以修羅本教的身分,屈下無不遵從,如果使者要另創新教,屬下未敢從逆。”
東方未明道:“陰若花,你可不像司空湛私下煉成了可御修羅焰的玉蓮心燈,魔焰再發,你就受不了。”
陰若花正容道:“我之所以投身魔教,就因為能不受拘束而從心所欲,我對修羅魔令尊敬,是為了飲水思源,不忘根本。適才未加抗拒,是因為使者來自小雷音寺。現在使者只是竊取了令符而來,現又跟碧瑤宮合作,在我之上又多了兩個管束,那都是我無法接受的。”
東方未明冷冷地道:“那你是願意再受一次魔焰煉體了。”
陰若花冷笑道:“如果我不是甘心受懲,區區魔焰未必就能奈何得了我。”
東方未明冷笑一聲,手彈令牌,這次只飛出了一朵綠焰。
陰若花一搖頭,將滿頭的長髮披散了下來,身上立刻發出一道暗紅色的光幕,將綠焰擋住了。
東方未明沉聲道:“你果然有兩下子。”
口中說著話,手指連彈,居然又發出了五朵綠焰。
陰若花也形若瘋狂,手舞足蹈,口中唸唸有詞,使得身外暗紅光幕更為強烈,擋住了六朵綠焰,相持不下。
司空湛道:“東方未明,你以九子魔焰來對付本教中人,老夫可不能坐視了,九子魔焰已經被我收來了三朵,你如果不趕快撤回,老夫可要完全收過來了。”
東方未明冷冷地道:“司空老賊,你有本事不妨試試看。”
司空湛再度施出玉蓮心燈,那朵白色的蓮花,菡苞盛放,將那六朵綠焰如寒螢投穴,一起吸入蓮蕊之中。
東方未明大喝一聲,脫手將令牌擲起,牌上的鬼頭突然離牌飛出,碧目炯炯,獠牙突張,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鬼嘯。
嘯聲才歇,司空湛的玉蓮心燈波的一聲爆烈開來。
九朵綠焰由蓮蕊中脫困而出,變成了九顆大小如拳的骷髏,圍成了一圈,包在鬼頭之外,然後各噴出一道碧綠的光焰,將司空湛與陰若花都圍在碧焰之中。
司空湛大吃一驚,連忙也運起血魂煞氣護體,然而那九道碧焰也凝成了一體,緊緊地包圍住二人。
東方未明大笑道:“司空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