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大家看著劉琴跟左紀生的目光更是森冷,而那些得過海藍相救的人。更是想衝上去,直接狠狠的賞劉琴幾個響亮的耳光。
“我、丁總對不起,是阿琴糊塗了,胡說八道。丁總對左家的恩情比天高,從沒有虧欠左家,反到是我們欠了丁總,一次次的得丁總援手相救。”面對大家古怪帶著仇視的目光,左紀生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搖了搖頭,認真而又明白的回答,眼尖看到被說的漲紅了臉的妻子。
面對眾怒,即使是不捨,左紀生也不得不堅決的道:“阿琴,道歉,給丁總道歉。做人不能沒有良心,丁總是我們的恩人,這點誰也不能抹殺。你糊塗了,怎麼連這樣毫無根據的話都說的出來。我們守著藏寶軒,兢兢業業也是應該,以我們的年紀,能有這份輕鬆的工作是我們賺到了。”
“我、對不起我一時糊塗了,說出這樣的糊話,丁總對不起,劉姨不是有意的,只是一時急暈了頭,說話也不經大腦一下子就蹦了出來。你原諒劉姨,劉姨保證沒有下次。”
左紀生的話讓劉琴整個人如醍醐灌頂,回想到曾經的點點滴滴。劉琴立即知道她這是被於露給洗了腦,居然忘記了這些,一門心思計算自己付出的,卻沒有想過她又得到了些什麼。厚著臉皮,劉琴認真的承諾。以她對海藍心軟的性子,劉琴誤以為這樣伏小做低,海藍一定會原諒她的一時失言,只可惜劉琴又猜錯了。
聽到劉琴的話,海藍笑了,笑的如清晨剛剛盛開的花。豔麗讓人看的一陣失神,彷彿是春風輕拂心靈,不經意卻震懾人心,情不自禁的為其而深深的著迷。明明笑的燦爛,可是卻讓劉琴感覺毛骨悚然,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很抱歉,若是做了錯事全部都可以一句簡單的道歉就過了,那還用警察干嗎。還有劉姨兩字我也受用不起,不管有下次還有沒有下次,這些都已經跟我沒有關係。若是可以,我倒希望劉女士還有左先生能離開這裡,別妨礙我們辦正事。”
臉上的笑容不改,但卻散發著淡淡的疏離之意。劉姨兩個字更是加重了語氣,譏諷的意味十足,刺的劉琴情不自禁的倒退一步。沒有想到海藍原來有如此犀利的一面,步步不讓,讓人有種喘不過氣的凝重。
又像一把無形的刀子,瞬間刺的劉琴心如刀絞。
“丁總?”左紀生也沒有想到是這種結果,海藍說翻臉就翻臉,不留一絲的情面。更不給一個挽回的機會,直接就將他們劃為陌路人,甚至可能連不相熟的路人都比不上。愣怔的看著紅了眼眶的妻子,看了一眼滿身狼狽,一身是傷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於露,左紀生心中一片茫然。
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啊,不,我的手。”於露的尖銳的慘叫喚醒了茫然的劉琴,看到吐血不止,整個人被打的慘不忍睹。不但一張臉又腫又青嘴角掛滿了血絲,最讓劉琴看的心都糾起來的是,於手的手好像是被賈仁給折斷了,搖搖晃晃的無力的掛著。看著於露痛的整張臉都擠在了一起,劉琴顧不得與海藍的糾結。
擔憂的衝上去擋在於露跟前,阻止賈仁再想傷害於露。於露雖然也是力量型的異能者,只是賈仁不但是三階的異能者,而對戰經驗豐富。哪是於露空有一身異能,卻幾乎沒有怎麼演練菜鳥一樣的對手。
“不要再打於露了,要打就打我吧。露露,你怎麼樣了,別嚇乾媽。”緊張的護在於露跟前,看到渾身散發著戾氣的賈仁。劉琴雖然恐懼,即使如此還是母愛大發的護在了於露跟前,不準讓賈仁再有傷害於露的機會。擔憂的打量著於露,看著於露一身悚人的傷痕。
看著一臉冷漠,彷彿什麼都毫不在意的海藍,劉琴心裡忍不住再生出一股怨念。
“露露,你沒事吧?”左紀生也快步的走了過看,看著於露的